在這種情況下,高弦高總裁開先河地推出了全球第一只etf盈富基金,把那些股票“打包”進盈富基金,放到香江交易所交易,以一種細水長流、不沖擊香江股市的舒緩方式,讓那些“官方”手上的股票,重新回到私有投資者的手上。
既然是高弦高總裁首創etf,那就不難理解地香江金融管理局有著足夠的先行者優勢監管理由,沒讓etf在香江金融市場,像之前更早出現的備兌認股證一樣泛濫成災,當時各界也都欣然接受,畢竟盈富基金規模這么大,不能讓跟風者亂了市場,等盈富基金里的股票都回流到了私有投資者手上,盈富基金關閉了,再談你玩我玩大家一起玩etf游戲的事情。
有趣的是,這么多年了,盈富基金并沒有按照當初設想的那樣自然關閉,反而活力十足,甚至有時候發揮了調節股市的作用,其中邏輯很簡單,盈富基金里的一籃子股票,不可能都只只齊刷刷地漲或跌,有操作資質的機構,只要精算能力足夠,便會捕捉到盈利機會。從盈富基金里“拿出”若干份股票組合,賣掉其中能夠獲利的股票,或者買進股票,打包成盈富基金所要求的股票組合,“丟進”盈富基金的“籃子”里,同樣獲利。
索羅斯就高度懷疑,自從亞洲金融危機全面爆發以來,高弦領導下的香江金融管理局,通過御用“打手”,借助盈富基金,不動聲色地調控了香江股市的走勢,但卻一直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
諸如此類的忌憚,成為德魯肯米勒等得力干將,向索羅斯匯報工作過程中討論的重點,至于在香江匯市上的排兵布陣,就進入“常規”操作模式了,比如,買的港元匯率期貨,該轉倉就轉倉,虧了只好先認了,只要配合好攻擊香江股市,對香江匯市持續施加高壓,等圍攻香江股市大獲全勝,便又能全都賺回來了。
“香江金融管理局肯定隱蔽地調控香江股市行情了。”德魯肯米勒梳理著這段時間的情報,“在去年十二月份香江全球金融領袖投資峰會舉行之前的交鋒過程中,香江股市曾經短暫跌到一萬點恒生指數以下;從那個時候到本次交鋒之前的時間里,香江股市一直運行在一萬點恒生指數之上;因此,打破一萬點恒生指數的防線,也成了本次交鋒的第一目標,可阻力明顯。”
“一萬點恒生指數這道防守線可以理解,我看香江媒體的反應,就普遍認為這是一個香江股市的榮枯標志,香江股市已經不能承受,恒生指數被長期打壓到一萬點以下所帶來的損失。”索羅斯的言下之意是,德魯肯米勒的論據還不夠力度。
德魯肯米勒聳了聳肩,“可當我們想把恒生指數短暫地推高到一萬兩千點以上的時候,也遭遇了強勁的阻力,根據觀察,包括高益在內的香江本土大型金融機構,出手穩住了此類波動,這就足以印證結論了。”
“如此說來,你們戰術上摸清了香江金融管理局的心理底線”索羅斯聽得眼前一亮,他掃了一眼面前的文件,沉吟道“包括我們在內,市場上聚集了多少看空恒生指數期貨的合約”
“以目前香江金融管理局對香江股市、期市的監管力度,恐怕那位高總裁都無法準確地知道市場上有多少這樣的看空合約。”德魯肯米勒笑了笑,“我只能根據經驗去評估,大概有五萬張了吧,恒生指數每跌一千點,這些看空合約便可以獲利二十五億。”
“可惜了,在當前這種情況下,恒生指數的上限相對容易被香江金融管理局限制住啊。”索羅斯意猶未盡地嘆了一口氣,“而且五萬張看空合約,感覺還不夠多”
“隨著交鋒持續下去,我相信,看空合約的規模肯定還會增長的。”德魯肯米勒思索道“可以這么說,現在影響交鋒的要素,我們應該都涉獵和研究了,除了高弦時不時強調的那個中央支持的要素”
“那只是給市場增加信心的托詞而已,無所謂看懂與否。”索羅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但沒用多長時間,他就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