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多哥》在北美院線上映后的反響十分理想,說票房就老生常談、落入俗套了,社會效應才是如今的高爵士所看重的。
歷史上那只真實的多哥,雖然完成了接力運輸血清路途當中,最漫長最險惡的一段任務,但當時的媒體把最大的榮譽,給了完成接力運輸當中最后一段路程的頭犬巴爾托。
這些英雄雪橇犬隨著所屬雪橇隊的不同,后來的命運各自不同,但都參加了一系列公開商業活動,倒也有助于辯論清楚誰才是最大的功臣。
巴爾托和所在雪橇隊的其它幾只雪橇犬,后來被贊助商業活動的旅游公司,以價高者得之的方式,拍賣了出去,被關在洛杉磯一個主打獵奇特色生意的演出場地,待遇有點凄慘,幸好被有愛心的人士發現,經過運作,送到了克利夫蘭動物園養老,直到死亡,遺體被制成標本,安放于克利夫蘭自然歷史博物館。
多哥及所屬團隊的其它雪橇犬,也參加了一系列公開商業活動,只是和巴爾托不同,一直跟隨著它的主人塞帕拉,被真心對待的程度自不必說,退休后的待遇也和早就做了絕育的巴爾托不同,走上狗生巔峰,過著奢侈的生活,并為哈士奇的繁衍后代做著貢獻,直到十六歲的狗生高齡,由于深受關節疼痛和失明之苦折磨,而被塞帕拉做了安樂死,遺體做成標本,分成皮、骨兩部分,安放于阿拉斯加瓦西拉雪橇狗總部博物館和耶魯大學皮博迪自然歷史博物館。
做為一種紀念,巴爾托在克利夫蘭動物園擁有雕像,而多哥則沒有此種待遇,直到現在,仍然沒有任何它的雕像,像極了人類社會的某些現象。
其實,這個過程,不是狗在爭,而是人在爭,最后還是為了利益。
比如,電影《多哥》重新掀起六十多年前那段壯舉的熱度后,阿拉斯加州議會通過了“帶回巴爾托”決議,但克利夫蘭自然歷史博物館拒絕歸還巴爾托的標本。
眼見著收益理想,電影《多哥》的制片方,決定拿出一筆資金,為多哥彌補遺憾,擇地建立雕像,結果又引起熱烈反響,媒體爭相報道,民眾熱烈討論,以至于還出現了分歧。
本來,多哥的第一座雕像計劃安放在紐約麥迪遜廣場花園,因為那是高氏財團的自家地盤,省去了各種討價還價的扯皮麻煩,而且以后諸如動畫片、漫畫等等作品,再用多哥這個原型,就更方便了。
結果,沒能要回巴爾托標本的阿拉斯加州議會,派出代表試探,可否讓多哥的第一座雕像,回到多哥的家鄉阿拉斯加呢。
派拉蒙當然不愿意了,阿拉斯加才多少觀眾啊,多哥的雕像放在那里吹風嗎?
高爵士自然有格局,別拿豆包不當干糧嘛,就算國會眾議院的席位少一些,但國會參議院的席位同樣為兩個,阿拉斯加州議會此舉背后肯定有民間聲音呼吁,而且對于少數族裔勢力來講,當地樸素的原住民正好適合結交,用資源換取資源,那就為多哥搞兩座雕像唄,兩邊都不耽誤。
說白了,相比于龐雅倫之流高調博取社會關注度的粗暴玩法,高爵士傾向于潤物細無聲。
北美地區如此熱鬧,還贈送高爵士花絮的香江,自然也是熱度持續不減。
BTV為此專門派記者,去加國多倫多拍攝高爵士的哈士奇,到了地方才進一步了解到,這些哈士奇可不是單純的寵物,每年都參加加國、米國的雪橇比賽,比如在米國阿拉斯加當地最受歡迎的艾迪塔羅德狗拉雪橇比賽當中一展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