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高估這群人的警惕性了,沙發上的顧君以及床.上的白淺都沒有一絲察覺。
拍了拍自己的β級寵物,墊著腳尖的她幾乎是摸著黑來到顧君身邊的。
一點朱唇顧君嘗。
這就是天仙的一點甜頭,哼哼兩聲的她剛要站起來,就被拉到了。
顧君的胳膊就像鐵鉗一樣把她封鎖。
因為有人在夢境中回味剛才的滋味。
幾分鐘后天仙狼狽而逃。
驀然驚醒的顧君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熱與觸覺,告訴他剛才的那不是無痕萌。
這種感覺如此真實,可顧君卻沒察覺出來剛才那人是誰。
這一次換成顧君睡不著了,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已經快凌晨三點半了。不睡也罷。
枕著胳膊的他看向天花板,聽著滴答滴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咔噠”一聲在這寂靜夜里非常明顯。
顧君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他可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有人起夜還是剛才那人再次回來。
如果說剛才是個意外且對方沒有那個不可描述的想法,那離開的她是絕對不可能回來的。
可如果那人真的回來,肯定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自然是水到渠成。
顧君的心跳的砰砰響,看不見的他聽見這人好像是向自己這里走來的。
直到有人按著沙發的邊緣,直到溫熱的呼吸吐在顧君的臉上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猜錯。
還是剛才的手段,一點朱唇我再嘗嘗???
不同的是省略了剛才一切的無用手段。
不到二十秒,就順利的Attackthecity。
冥冥之中,仿佛有人在說:Firstblood。
還有一句:Youhasbeesined。不過,這一句好像不是給自己的。
“啪”的一巴掌,扇的顧君眼冒金星,頭昏腦漲。
隱隱約約的聽到一個人影嗚嗚咽咽的跑回房間。
想起剛才的事情,好像闖禍了誒。
但再仔細一想,還真是···
……………………
要不要趁著天黑跑路?還是收拾收拾日常用品,明天到最近的轄區派·出·所·去報到,爭取寬大處理?
也不知道會被發配到哪個地方的監獄。獄·警友不友好,獄·友能不能打。
在恐懼與另外一種莫名奇妙的情感糾纏中,顧君忐忑的進入了夢想。
而有人卻注定今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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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第一趟出來的與第二趟出來的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即便別人不清楚,但身為當事人以及引發這一切事端的白淺是清清楚楚的。
其實她早就知道天仙出來過,畢竟天仙出來前叫過她,她當時有點迷糊,但確實是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