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也一愣,渾身熱乎乎的她都忘記自己撒謊隨口鄒的借口了。
在青果的提醒下她直接指著顧君:“你們回來的這么晚,我都快疼死了。幸虧你哥聽到了,把我扶到沙發上,給我按摩了幾下,現在舒服多了。”
“你多年的藤井怎么可能被顧君三兩下就解決呢,他又不是醫生···”
一拍自己額頭的天仙繼續說道:“哦,對,我忘記顧君還真的是半個醫生來者,不過你們也不能坐地上啊,在床上不是更舒服嗎。”
總感覺天仙話里有話的顧君看著她的眼睛,確認她是真的沒心眼,問心無愧的擺了擺手:“我們去床上按摩的話,要是你們恰好回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到時候不打死兩個,這個家不可能安生。”
“嗯,有點道理。”
摸著下巴的青果覺得顧君說的有點道理,現在他們坐地上,她都懷疑。
要是他們剛從床上起來,她還真的想試試廚房的刀快不快。
今天早晨迷迷糊糊被天仙拉出去的她還沒有多想,可隨著清醒過來,總覺得這里面好像什么不對的地方。
藤井想喝粥自己熬就行,至于跑五環外去買?
再者說,就算去買,也不能摸著黑去啊,天亮不行啊?
疑惑卻怎么也想不通,因此她們回來前完全沒有打招呼,甚至開門時的聲音都不大,就是為了搞個突然襲擊。
很顯然,顧君勉強過關。
把粥放在茶幾上,直接坐下來的青果開始給眾人分早餐,在把粥推向顧君的時候發現了一點不對。
指著顧君還沒干透的領口,青果問道:“你不是就給淺姐按摩幾下嘛?怎么出這么大汗?”
拎著領口的顧君隨口搪塞:“嗨,是這么回事,她這是老毛病了,必須要以毒攻毒。我下手就比較重,你們是沒聽到剛才她的叫聲,就跟過年殺小豬一樣。嗷嗷嗷呢。”
“滾你丫的,你才是豬呢。”拍了顧君一下的白淺倒也沒有否認自己曾經嗷嗷嗷的事實。
當然,她沒否認,也沒人能夠把嗷嗷嗷跟某些事情聯系起來。
有白淺在這里亂打岔,有顧君在這里一問三不知,萬事慢一拍,絕不正面回應的態度。
即便青果與天仙多番試探也拿不出石錘的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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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與天仙終究只是客人,玩玩鬧鬧終究不能在這里待得太久,吃過午餐之后就離開了。平靜的生活再次回到顧君與青果的身邊。
雖然沒有了那么多的刺激與吵鬧,但卻有有種別樣的寧靜。
倒也有點你做飯來,我看電視的意思在。
當然,做飯的是顧君。
這年頭的男人真的是太難了。
得會做飯,長得帥,賺得多,還得有幽默感,不能出去跟朋友鬼混不說,在家還不能玩游戲。
最好是那種沉迷于打掃衛生無法自拔。
這還不行,還得抵擋得住外來的誘惑,包括來自女友閨蜜的真情或者假意···
難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