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賈老對陳瑾都有救命之恩,若是沒有他爭取的那三日,后果不堪設想,所以蘇采萱對他甚為禮遇。
當得知是賈老那一悶棍敲到了罪魁禍首之時,陳睿看到這猥瑣的老頭竟有一種飄然出塵之感,可是隨著他帶著一大家子死皮賴臉的要跟著他們搬家時,那飄然出塵自然而然的飄走了,只剩下猥瑣。
雖然他要跟著他們是因為神醫。
這么隆重倒讓陳睿有些無所適從,分別給廳堂的人行禮,作為一個沒喝孟婆湯,有現代思想的人,對于揖禮并不排斥,相反,他倒是覺得揖禮比握手禮更有韻味,更喜歡揖禮。
因為揖禮相比于外國人的握手禮不僅更有儀式感,而且還有著衛生、方便、優美和自主的優點,還更能感受到對方的敬意。
畢竟你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上了廁所沒洗手,或是剛摳了腳,上一秒挖了鼻孔……而且你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和你握手,被對方冷落得進退兩難,遭其他人暗笑。
只是不知為何,這么優美的傳統禮節竟被華夏民族所摒棄,甚至遺忘,實在是讓人費解的一件事情。
“哼!”左邊一渾身充斥著浩然正氣、飄然若仙的老者冷哼一聲,胸腔起伏怒聲說道:“這么多年圣賢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竟干起了盜匪的勾當,我的老臉都被你這朽木丟盡了。”
他名段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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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陳睿習文的先生,據說是當世大儒,號稱門徒三千,被尊為段子。
他是不是當世大儒,有沒有三千門徒陳睿并不怎么關心,因為論作秀吹牛古人可是祖宗,但是聽到神醫介紹,世人尊稱他為段子時,他著實沒忍住,笑了好一陣。
這個段子實在太好笑了。
也因為這一笑讓他吃了很多苦頭,段柯雖不知他為何發笑,但他笑的是自己準沒錯,大儒也是人,大儒也有七情六欲,這即將成為自己弟子竟然敢笑話老師,這還得了?當場氣得他胡子抖三抖。
于是他的報復也就開始了,對他的學業極為嚴苛。
但這朽木就是不可雕,不管如何嚴苛,詩詞文章依舊是狗屁不通,但其中又蘊含連他都驚嘆的道理,讓他是又愛又恨。
“先生,您誤會我了,學生承您教導,怎么會干盜匪之事呢?”陳睿縮了縮脖子,段子的威嚴深入他心呀!
段子怒拍桌子:“攔路打劫不是盜匪之事?”
段子很失望,干了就干了,至少敢作敢當,可沒想到他還狡辯,真是氣死他了,怎么就教出了這么個不成器的異類?
陳睿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這個事啊!說到這事他可是一點都不怕,你見過打劫把自己家底都快陪光的山賊嗎?
對于此他早就想好了說辭:“先生,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象,眼見不一定為實,正如您看到的學生是在攔路打劫,其實,學生是在號召富人接濟窮人。”
“先生您別急,請聽我細細道來。”見段子有暴走打人的傾向,陳睿忙道。
“先生您常說讀書不能只讀書,不能只知寒窗苦讀,應體驗世間紅塵百態,感應民間疾苦,當能有所獲,而學生正是應先生教導,到紅塵中體查到了民間疾苦,然學生一人力所不及,便想了一個辦法,號召富裕之人一起接濟貧苦之人,然人都有私念,所以學生便用了點小小的手段,也算是為他們盡一絲綿薄之力。”
右邊一身著勁裝,發須皆白,紅光滿面,精神矍爍的老者聞言眉頭緊皺,緩緩的道:“這不就是劫富濟貧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