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損傷事小,面子事大,這口氣他又怎么咽的下去?
“此等兇徒,定要好好嚴懲,不然律法之威嚴何在?”田墨也在旁幫腔。
不等周刺史說話,陳睿已經輕飄飄的說道:“國公是覺得輕了嗎?還有田別駕,你也想嘗嘗被人打耳光的滋味?”
“你放肆……”田墨那個氣啊!但看到陳睿的眼神,想到剛剛羅靖坤的慘狀,本能的選擇了退縮。
有了前車之鑒,羅靖坤也害怕再失顏面,不過心中怒火難平,遂說道:“今日之事我必稟陳陛下,讓陛下替我主持公道。”
陳睿笑了,“好啊!國公可千萬要稟陳陛下,不然就是他孫子。”
想著自己有這樣的孫子實在是太丟人了,于是陳睿果斷的把他送給了周泉當孫子。
周泉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才沒有這樣厚顏無恥的孫子,你不要以為我和你關系好就可以亂給我找孫子。”
周刺史也幽幽說道:“我也沒有這樣厚顏無恥的重孫。”
“你們……”羅靖坤鼻子都快冒火了,胸腔起伏不定,若是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陳睿和周泉父子已經死了不下幾百遍了。
在陳睿看來,這就是一個跳梁小丑,對一個小丑的怒火自然是毫不在意,說道:“別你們,你們的了,羅文的所作所為你不可能不知情,結果你不僅不加以阻止,還放任他任意妄為,簡直就是縱子逞兇,是為幫兇,若是陛下知道了,你以為就僅僅只是治你一個教子無方之責?”
羅靖坤背脊一涼,當時他確實沒有想過阻止,一兩個百姓,在他看來,根本無關緊要。
不過想到此事并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他強辯道:“我兒懲戒一個賣身的家奴有什么罪?”
陳睿也不屑跟他廢話,朝著周刺史說道:“我看還是直接用刑吧!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他狡辯。”
周刺史點了點頭,“大刑伺候。”
羅文聞言聲淚俱下:“爹救我,三皇子救我,他們濫用私刑,你們快阻止他們。”
三皇子有些猶豫,但羅靖坤可不會有絲毫猶豫,這是他的兒子,受刑心疼另說,但是他的秉性作為父親的他又怎會不清楚?大刑之下他必會如實道來,到時候就真的完了。
“周刺史,你是想屈打成招嗎?”
“人證物證俱在,何來屈打成招一說?”
“張二是我家奴……”
周刺史打斷了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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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張二是你家奴就是你家奴?可有證據?”
羅靖坤早有準備,掏出一張賣身契說道:“這是張二親筆簽字畫押的賣身契。”
沒想到這老混蛋準備這么充分,這讓周刺史一陣遲疑,不是因為懷疑賣身契的真假,而是因為若不能證明這是假的,那么此前所有的人證物證,無論是張二身上的傷,還是有人證明他這身傷是國公府的人所致,都不能夠在成為證明羅文綁人,動用私刑,謀害性命的證據。
因為主人對于奴仆是有處置權的,設私刑處置都是合法的,當然前提是奴仆違反了律法,對主人不敬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