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爺帶著點小驕傲的情緒說著這些話。
后面,
柳如卿還好,
熊麗箐是知道鄭凡以前的事兒的,也清楚自家男人的發跡源于在鎮北侯府外救下了當今六皇子,后來因為這個情分才得到了來自有財神爺稱號的六皇子的鼎立資助。
誰成想,
那一切,
竟然都是自家男人設的局,
當年蠻族左谷蠡王,竟然愿意在臨死前給自己男人送一道風,一道扶搖直上的風。
這些秘辛,
鄭凡既然敢說出來,
也就不擔心熊麗箐和柳如卿她們會傳出去;
且就算是傳出去了,
又怎么了?
又能怎么了?
難不成,
現在還有誰敢定自己一個私通蠻族的罪責?
難不成,
他姬老六還敢因為知道了這件事而找自己算賬?
真當他姬老六純良如此么?
真當他就從未懷疑過?
呵呵,
說不得自己第一天救下他,
他第二天就起疑心去調查過了。
就算是一開始,他覺得左谷蠡王會幫自己一個雜牌校尉演戲很荒謬,但伴隨著自己一步步崛起,他不去回想當年的那次“救命之恩”有貓膩那才叫真的侮辱了姬老六的智商。
但,
那又怎么滴?
辛辛苦苦,
又是打仗又是經營,
前期也沒少跪下來當孫子說吉祥話,
圖的,
為的,
不就是以后可以直起腰桿子可以自在灑脫么?
現在,
就是鄭凡親自當著姬老六的面說,
當初是我和沙拓闕石聯合起來演戲救你的,
姬老六第一反應肯定是兄弟你喝醉了,喝醉了,說胡話了,我姬老六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我這兒,也有不少蠻族兵,以后,我會想辦法再招一點的,只要你醒來,這些蠻族兵,我可以全都給你帶。
我把那一鎮改名叫沙拓鎮都可以。
我說啊,
我這兒才剛要建侯府,
和那百年鎮北侯府,那是真沒得比,底蘊差得遠咧。
您早點醒來,
就能幫我了。
幫我一起,把這個攤子,給撐起來,給撐好了。
我不是你們王庭的那個老蠻王,畏畏縮縮的,在我這兒,咱就圖個痛快,就圖個順心意。”
鄭凡左手抱著天天,
右手在棺材蓋上摩挲著,
“您再睡會兒,再睡會兒。”
每次升官,每次打了勝仗,鄭凡都會過來和沙拓闕石說說,分享自己的進步。
畢竟,
他是這個世界上,
沒有羈絆沒有額外條件,第一個誠心對自己好的人。
第一個,
第一個啊。
“呼………咱回吧,不打擾他休息了。”
鄭凡領著眾人走出了密室。
這時,瞎子和茍莫離已經在那里候著了。
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