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
一捺。
“嘶………”
驟然急急如望江之波,滔滔向南;
倏然雄渾如荊城之火,綿綿不絕;
柳如卿貝齒緊咬著下唇,
身子向前情不自禁地前傾,
嬌羞道;
“叔叔哎~~~~~~”
鄭伯爺的整顆心,都隨之顫了起來。
就是這個聲,
就是這個調,
就是這個欲拒還羞;
“如卿,給肉翻個面兒。”
“是,伯爺~~”
柳如卿伸手給烤架上的肉串翻面,
身子不時發抖,
再回頭,
無比哀怨地看一眼自家伯爺,
隨后,
又只能無奈地繼續去翻肉串。
偏偏嬌羞無比,
可又偏偏不能拒絕,
時不時地并攏后,
還得微微松開縫隙,
不能讓他糟蹋自己,
不能讓他不糟蹋自己,
不能讓他覺得自己隨便,
不能讓他覺得自己一點隨便都不得;
到底是一顆心和未來都許了他,
也只能由他去了,
去了~~
“伯爺,烤…………烤好了。”
鄭凡點點頭,
收回手,
柳如卿拿起旁邊放著的一塊毛巾,幫忙擦拭。
隨即,
鄭伯爺接過一根肉串吃了起來;
其實,燒烤的味兒,也就是燒烤味兒罷了,與其說是在吃肉,倒不如說是在吃調料。
吃燒烤,關鍵還是看心情,看環境,看和誰。
柳如卿也吃著,她也沒太拘禮,一只手拿著串兒一只手撩起自己的一側秀發,微微側著臉,吃著。
只能說,
真正美的人,
她不需要過多的做作,
本身就是美的。
鄭伯爺心里倒是成就感滿滿,
在外面打仗回來,
調戲調戲美妾,
這才叫生活,這才叫過日子嘛。
“伯爺,奴吃飽了。”
吃肉容易飽腹。
鄭伯爺點點頭,又拿起串兒,重新擺了上去繼續烤著,同時道:
“傳個話,讓那幾個,進來吧。”
“是,伯爺。”
柳如卿下去了。
鄭伯爺伸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說是悠閑,說是度假,說是不要讓事情打擾到自己,但既入局中,怎可能完全脫離得開身?
他不在時還好,
他既然眼下在雪海關內了,
有些事兒,
還是得他親自來出面的。
沒多久,幾個野人部族頭人以及一些個身穿雪海關伯爵府親衛甲胄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一齊向正在烤串的鄭伯爺跪下。
“參見伯爺。”
“參見伯爺。”
鄭伯爺收回烤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