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我覺得我力量恢復了一部分的這件事,應該是和主上脫不了關系,否則無法解釋之前半年時間的平寂。”
“具體點。”
“怎么具體?”
“你私底下,和主上,做了什么。”
“這話聽起來,有點惡心。”
“難道是,要做,惡心的事么?”
“…………”阿銘。
“繼續吧。”
“我和他聊過天。”
“大家,都聊過。”
“我和他很嚴肅地聊過。”
“怎么講?”
“其實,他很廢。”
“是的。”
“但我們不會拋棄他。”
“是的。”
“或許,我和你們唯一不同的是,我告訴過他,我們不會拋棄他。”
“這次,輪到你惡心了。”
“不是的。”
“嗯,你繼續。”
“按照排除法,應該是感動和認可吧。”
“認可?”
“你不奇怪么,為什么,是我們七個和他,一起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們七個,雖然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但實際上,我們都是他創造出來的人物。”
“嗯。”
“自我們醒來時,我們七個人心里,似乎都有一個意識,那就是,他是我們的主上。”
“主上這個詞,是瞎子取的。”
“稱謂只是感情的延續,總不可能按照樊力那個憨憨說的那樣,喊他……爸爸吧?”
“嗯,也是。”
“其實,我們和他的關系,有點類似于西方中世紀時的騎士和扈從。”
“嗯?”
“他醒了,意味著我們本身存在的某種契約關系,已經被激活了。”
“嗯,繼續。”
“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去獲得,獲得來自于他的承認。”
“我明白了。”
梁程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你要去做什么?”
“去找主上。”
“主上現在在洗澡,你要去給他搓背?”
“我等他洗完。”
“這么心急的么,呵呵。”
“你是滿足了,當然不心急。”
“又惡心了。”
“我走了。”
“等下!”
“嗯?”
“幫我把棺材蓋蓋上,我準備休息了。”
“需要順手釘上棺材釘么?”
“滾!”
………………
鄭凡覺得自己大概睡了三個多小時,這期間,云丫頭一直輕手輕腳地來給浴桶加熱水。
醒來后,鄭凡咳嗽了一聲,覺得整個人有點飄了。
從浴桶中出來,換上了干凈的白色內衫,再將自己的那套衛衣和皮靴穿上,整個人,感知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輕松。
自己似乎來到這個世界上,最明顯的變化,似乎是更能睡了。
不過,正打算去茅房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的鄭凡剛推開門就被嚇到了。
梁程,青著一張臉,直挺挺地就站在自己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