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莫離笑笑,
“主上您,何嘗又不是一樣呢,以前的主上,應該是不屑玩什么幕后謀劃的。”
以前的鄭侯爺是什么行事風格?
幾百騎?
走,南下乾國!
一千五百騎?
走,更要南下乾國!
那叫一個風風火火。
“因為現在發現,可以用最小的代價,去完成目的。”
緊接著,
鄭凡補充道:
“但我還是喜歡享受這個過程。”
……
“大人,請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
“請大人為我們主持公道!”
一下子,
所有巡城司甲士都跪伏下來,將刀口橫在自己脖子上,這是死諫!
馬背上的許文祖,
和自己胯下的馬一樣,顯得進退艱難。
而此時,
隨著王府門口的喧囂不斷發散,
很多個衙門的人趕赴了過來,但沒人敢插手,同時,外圍還出現了很多道目光,顯然,大半個穎都城的權貴,再次被驚動了。
悄無聲息間,
一種共識開始在大家伙心底升騰起來,
那就是以前雖然去了國號成了親王的司徒家,這座成親王府,至少,尊榮上,是不可撼動的。
但如果幾次三番地被削臉,那,就開始掉價,開始不值錢了。
這時,
一名手下文官來到許文祖面前,求稟道:
“大人,是否調城外軍營入城?”
一般來說,
當城內局面失控,或者說,巡城司無法應對內部局面時,才會選擇去調兵入城。
眼下,鬧事的是巡城司自己,能壓得住巡城司的,只能是城外大軍。
許文祖當即舉起馬鞭,
對著這名文官下屬直接抽了下去,
“啪!”
“啊!”
“昏了頭的東西,看看這些跪在地上的是誰,是我大燕的將士,是我大燕的巡城司,你居然敢叫老子去調兵鎮壓自己人,混賬!”
跪伏在地上的巡城司士卒們聽到這話,心里也都舒了一口氣。
這時,
站在臺階上的趙文化開口道;
“大人,我覺得,今夜的事,就是一場誤會,是有人設計的陰謀。”
“陰謀?”
架子上的冉岷開口道:
“趙公公,依你的意思是,我冉岷,親手殺了自己的愛妻,就為了嫁禍你們王府,我冉岷,用我愛妻的命,去為了給你羅織陰謀!”
“你……”
如果僅僅是遇襲,趙文化近乎可以八成以上斷定是這位都尉的苦肉計,但加上了一個女人的死,趙文化自己有些話也很難說出口了,甚至,他自個兒都有些疑惑。
是其他哪家的勢力,再故意對王府潑臟水,禍水東引?
“冉都尉,切莫傷心過度,你放心,本官在這里,會為你主持公道,你是受本官之命,上次才來的王府,這事,不管怎么回事,本官也都已經被牽扯進了因由之中,本官,絕不會坐視不管!”
“多謝大人,冉岷替妻子劉氏,叩謝大人恩德!”
“嗯。”
許文祖面向王府大門,
不管怎樣,
今晚,
王府是必須要進的,
也是必須要搜查的,
他要的,就是王府斯文掃地,權威盡失,讓其背后的勢力,離心離德!
原本,
事情不會那么順滑,
因為僅僅是一個都尉被刺重傷,怎么說呢,有些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