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進程上,
是大燕對乾開戰時,
赫連家和聞人家,組織了聯軍,先一步進犯燕國,這兩個家族,實打實地,對燕國進行了侵入!
馬蹄山一脈,為了阻擋兩家聯軍,燕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所以,在靖南侯鎮北侯自南門關入晉,自后方打崩了兩家聯軍后,燕人對赫連家和聞人家,采取的,是滅族的政策!
這是燕人怒火的發泄,是爾等螻蟻,竟敢主動向大燕挑釁的懲戒!
就是現在,
大燕的密諜司,依舊對所謂的赫連家聞人家余孽格外敏感,那些敢打出有什么赫連家公子聞人家公主旗號的晉地叛逆,往往也是最先個被剿滅。
在復仇方面,燕人可謂做到了睚眥必報,殺到了極致!
所以,
你成親王府,收留聞人家的女人,是何意?
“啊啊啊!!!!!”
趙文化發出了一聲怒吼,但其身上被特制的枷鎖鎖縛住,此時就是想出手,也被壓制住了。
在其身后,四個甲士一起發力,將其繼續按在地上。
薛三就曾搞出過一些東西,專門鎖高手的,比如現在的徐闖,就享受著這種待遇,沒道理燕人這邊沒有。
趙文化還在哀嚎,他已經意識到了什么,那是一種被欺騙被利用甚至,被莫名其妙像是擦屁股紙一樣隨手丟棄的屈辱!
但一切,
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這座王府里,已經沒了護衛,外加,還有一眾巡城司甲士以及平西侯爺自己的精銳親衛在,就算王府的暗處力量此時調動起來,也不可能撼動這里。
就在這個節點,
就在這個場面,
這個女孩的這句話,
無疑是掐住了王府的七寸,不,是掐碎了!
好狠辣的手段,好狠毒的心!
鄭凡轉身,走了回來,他將自己先前坐著的椅子,微微調整了方向,對準了司徒宇的位置,然后,坐了下來。
這一次,平西侯爺不是看戲或者像先前那般神游的姿態。
許文祖則壓抑著一些情緒,走向前,
甚至,
還擠出了微笑,
哪怕這個微笑背后,是如何恐怖的滲人。
“夫人,您剛剛說,您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司徒家的血脈,還有誰家血脈來著?”
女孩扭頭看向許文祖,
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吸了吸鼻子,
笑著道:
“大人,我剛剛說得不夠清楚么?還有我聞人家的血脈啊,我姓聞人,叫聞人敏君,您瞧………”
女孩擼起自己的袖子,
自手臂上,
有一道類似茶花的印記。
這是聞人家的族徽,家族還必須得是核心家族子弟在幼年時,才會被種下的族徽。
雖說它沒有楚國熊氏的族徽有對妖獸特殊的吸引力,確切地說,它毫無其他作用,但卻象征著一種高雅。
姚子詹當年游歷晉地時,受聞人家的招待,曾對這山茶花的印記寫過詩,贊揚聞人家文華豐厚,有古夏遺風。
女孩又笑著道:
“王爺還曾與我說過,我們以后的孩子,將繼承司徒家和聞人家的血脈,必然會成為晉地之主呢。”
許文祖,不說話了。
“呵呵呵………”
司徒宇忽然發出了笑聲,
然后,
他看向了坐在那里,正面對著他的平西侯爺,
竟鬼使神差地來了句:
“侯爺,您聽到了么,我司徒家,有后了呢,本王,有后了呢。”
鄭侯爺點了點頭,
道:
“王爺,咱們現在該聊聊,絕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