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我餓了。”
她白天只顧著生悶氣,光躺床上哽咽了,也沒吃東西。
樊力笑了笑,
將自己背著的簍子放下來。
劍婢習慣性地靠過去找吃食,結果卻看見一個大飯盆。
“你怎么把這個也帶上啦!”
樊力撓撓頭。
阿銘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簍子里的大飯盆,
對樊力道:
“你把這個帶出來是要給她下迷藥?她還只是個孩子。”
劍婢的臉,忽然紅了。
樊力再次撓頭,
指了指這飯盆里的飯菜,
道:
“味道,有些不對勁。”
“你嘗了?”阿銘問道。
樊力點點頭,“嘗了一指甲蓋,有一點點的暈乎乎。”
“你有病吶,呵呵,什么味道?”
“有點酸。”
“餿了?”
“有點像……”
“像什么?”
“一個人的味道。”
“誰?”
“你。”
阿銘看著樊力,看著看著之后,他也伸出一根手指,從飯盆里勾出一點點,送到嘴邊,吃了一點進去。
隨即,
阿銘的眼睛亮了,
然后,
他笑了,
笑得很夸張,
笑得毫無貴族形象,
笑得雙臂都開始了顫抖;
“帶麻痹致幻效果,是高級吸血鬼血液的味道。”
看見阿銘笑,
樊力也笑了,
且故意學著阿銘的樣子,把嘴巴弧度拉開,刻意陰沉。
劍婢有些不明所以,但此時,沒人有空給她解釋。
“是新鮮的,阿力。”
樊力用力點頭,“對。”
“這證明,**,就在附近,就在那家,客棧里。”
阿銘嘴巴張開,
像是要唱歌劇一樣,似乎要抑制不住地吟唱起來:
“阿力,你曉得,一個真正的高階吸血鬼,對于我而言,意味著什么么?”
樊力認真思考,
回答道:
“好喝的血。”
“不,不,不!”
阿銘夸張地三連,
搖搖手,
道:
“不僅僅是血好喝不好喝的問題,這個**,如果被我帶在身邊,意味著,意味著………”
阿銘的目光里,透露出火熱的猙獰,
“意味著,我將有一個可以隨時取用的血庫,我的很多現在被制約無法使用的能力,甚至是血族魔法,就可以通過這個**輸血,來進行使用了。
我們之前,一直研究如何脫離主上的桎梏;
這,
就是方法,屬于我的,方法!”
阿銘彎下腰,
看著劍婢,
伸手,
輕輕地摸了摸劍婢的臉,
柔聲道:
“你現在,可以把臉打回來了。”
劍婢沒打,這個狀態下的阿銘,讓她很害怕。
“呵呵呵呵………”
阿銘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感慨道:
“現在,我真是愛死這個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