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狠,玩兒手段,比臟,比套路,
不見得誰比誰真的差多少!
當初我剛醒來時,還有前幾年里,你們沒能把我銬起來,是你們仁慈,我謝謝你們的仁慈,謝謝你們顧念舊情!
因為是你們給了我時間和機會,讓我開闊了眼界,讓我接觸了那么多的人,讓我見證了那么多的事,讓我成長起來,讓我成熟起來!
你們已經失去機會了,
所以,
給老子認清現實!”
鄭凡一腳踹過去,踹中了跪在自己面前且距離自己最近的薛三,
薛三倒翻了幾圈,
停下后,又馬上跪伏下來。
被踹了一腳,
薛三心里反而踏實多了。
懲罰你,是因為原諒你了,這件事,也就揭過去了。
大家,都能有個臺階下。
至于說面子尊嚴什么的,
一來薛三本就不是很在乎,
二來,他先前給主上下藥還潛伏起來時,是他先不給鄭凡面子的。
踹完這一腳后,
鄭凡吼道:
“都他娘的是好不容易拿到的再活一次的機會,你們想瀟灑,可以!
但,
老子也不想受什么委屈!”
瞎子的精神鎖鏈默默地勾連了在場所有魔王,
在鄭凡吼完最后一句時,
瞎子在心里向所有魔王傳聲道:
“一,二,三…………”
下一刻,
所有魔王俯首,
齊聲道:
“我等知錯,請主上恕罪。”
……
“嘶…………嘶…………疼,疼,疼!”
四娘正在幫薛三處理傷口。
“你也知道疼。”四娘沒好氣道。
“我靠,這合著還是我一個人的錯嘍?你們是一個個都不知道我今天打算試試看這件事?”
阿銘拿起酒嚢喝了一口血,道:
“我確實是不知道的。”
昨晚開完會后,他就待在冰窖里,要不是梁程去冰窖里把他拉出來,他可能現在還在那里頭納涼。
當然,這也是因為雪海關現在正在進行著大規模的基礎建設,所以阿銘所負責的作坊那一塊,還沒有足夠的人力和物力去展開,也因此,他目前來看最是清閑。
至于其他人,還真不好意思說“我什么都不知道”。
坐在一旁的瞎子又習慣性地掏出了一個橘子,放在手里把玩著,道:
“這次,確實是咱們做得有些過分了,也難怪主上會生氣,三兒,你就當替咱們所有人挨了一頓打吧,這樣子想的話,你的心里應該能好受些。”
薛三聞言,哭喪著臉道:
“這樣一想,我心里更難受了。”
四娘處理好了薛三的傷口,后退了兩步,看向了樊力,道:
“阿力,這次你做得,可不算地道。”
樊力撓了撓頭,露出憨笑。
梁程似乎不想再繼續留在這里探討這種話題,轉而道:
“我去軍營里看看。”
說完,就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