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卿嚇得站起了身,雙手放在胸前,看見鄭伯爺后,怯生生地喊道;
“叔叔哎~~”
這,
還是平野伯第一次晚上進入她的臥房,柳如卿的臉上,無法抑制地掛上了兩抹嬌紅。
熟透的蜜桃,仿佛輕掐就能出水一般。
鄭伯爺徑直走過來,在先前柳如卿坐的凳子上坐下,而后毫不客氣地將佳人強摟入懷。
柳如卿發出一聲驚呼,
隨即將臉埋在鄭伯爺的胸膛,雙手死死地攥著伯爺的衣角。
若是一切就這般順理成章,那就…………順理成章吧。
這不是來得太快太突然,而是來得,太慢了,這種等待,也是一種煎熬。
今日將身子給了他,
明日再面對院子里的那些下人喊自己姨娘時,自己心里,也就不用那么虛了吧。
誰知鄭伯爺一只手在其下面渾圓處不停地揉捏使得那兩瓣不停地變化著形狀,
另一只手則提起她的下巴,
讓她目光和自己對視。
下方的手,火熱且發燙,她的身子,更是越發酥軟,鼻息之間,已然帶上了濕熱氣息;
其目光里,
更宛若有碧波在蕩漾,漾入人的心坎兒,這不是勾人心弦,而是人心,已然化弦。
同時,柳如卿也感知到抱著自己的這個男子不斷起伏的胸膛以及眼睛里,近乎要噴發而出的火。
久曠寡居,宛若一池春水,遲遲等不來吹起其漣漪的輕風;
干柴遇火星,嬌羞和窘迫以及那欲拒還迎的急切,
讓柳如卿發自內心,發自以情地喊出:
“叔叔哎~~~”
此聲入肺,此調入情;
鄭伯爺深吸一口氣,
道:
“乖,再多喊幾遍。”
先前幫瞎子進階,鄭伯爺擔心自己被晉地的風給吹亂了節奏,雖然他自信于自己是一個直男,但這會兒,也需要柳如卿來幫自己“防微杜漸”一下。
柳如卿雙手摟住了鄭伯爺的脖子,
將自己的嘴湊到鄭伯爺耳邊,
唇瓣,似舔似貼,就這般抵在鄭伯爺的耳垂:
“叔叔,人家要~~”
……
“嘩啦!”“嘩啦!”“嘩啦!”
一桶桶井水,從頭頂澆灌下來。
手里拿著兩串糖葫蘆的劍婢走過這里,看見井口旁站著的人,有些疑惑,隨即,認清楚是誰后,不由意外道:
“伯爺?您這是大晚上地練功?”
鄭伯爺沒理會劍婢,而是又提起一桶井水,澆灌在自己身上。
呼……
“伯爺,您這也太自律了吧。”
劍婢主動走了過來。
鄭凡將手中的木桶丟在一旁,對她道;
“拿帕子和衣服來給我。”
“額,好,伯爺。”
劍婢快步跑出去,拿來了毛巾和一套衣服。
簡單擦拭了一下身子,換上了衣服,鄭伯爺伸手從劍婢手里搶過一串糖葫蘆,咬了一口,道:
“小孩子家家的,晚上少吃甜的,小心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