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經常出現在孩子和父親的身上。
任涓調侃道:“怎么著,你陳陽這是完全改換門庭了啊?”
這本就是一句調侃,
畢竟,
當平西王輕騎過望江,王令下達,調動各路兵馬聚集南門關時,原本的靖南軍體系,已經算是歸附于平西王的王令之下了。
畢竟鄭凡是靖南王的關門弟子,而且人家懷里還抱著靖南王世子。
但陳陽現在,很顯然不是普通的“聽命”了。
面對任涓的調侃和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陳陽不以為意,
道;
“到底是老王爺選中的人,我現在,就認他是我的王爺了。”
羅陵開口笑罵道:
“直娘賊,我受不了了,還想再打他一頓!”
這時,
陳仙霸走了過來,
眾將當即停止了嬉鬧。
“王爺有令,帥帳軍議!”
“喏!”
“喏!”
…
“這就是你們那位蒲將軍的誠意?”
鄭凡看著梁國國都派出來的使者問道。
這名使者,自打進帥帳后,面對這位威名赫赫的平西王爺,整個人早就在打哆嗦了,先前說話陳述時,也是磕磕絆絆。
此時,馬上磕頭應道:
“是是是,王爺。哦,還有我國主的意思也是這般;
我梁國之前只是為乾楚兩國綁架,在他們的脅迫之下迫不得已,自今日起,我梁國愿意向大燕稱臣納貢,就像以前一樣,侍大燕如親父。
我國主也將上表請求大燕皇帝陛下,認大燕皇帝陛下為義父。
還有……還有……”
“還有什么?”
“國主說,還要認王爺您為義叔。”
鄭凡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轉而看向了梁國的禮單。
從糧食到金銀甚至是美女,一串下來,也是不老少了。
但,
想拿這些,就打發了我,真拿我當叫花子了?
“本王的要求很簡單,開城門,那個姓蒲的,和那位國主,牽羊自縛于軍前請罪,這,才是談的底線。”
“這……”使者臉上開始流汗,自己出來前,國主和蒲將軍對自己所說的是,不開城門,不讓燕人入城,是他們的底線。
“還有,虎威伯的遺體,送還過來。”鄭凡說道。
使者的神色,忽然變得慘白起來,
他戰戰兢兢地道:
“王爺,虎威伯的遺體,下臣,下臣已經帶來了。”
“哦?抬上來。”
鄭蠻和劉大虎馬上出去,沒多久,二人帶著幾個甲士,將一口很貴重的棺槨抬進了帥帳。
鄭凡走到棺槨旁邊,雙手放在腿側,道:
“開棺,孤要看看虎威伯。”
“喏!”
而旁邊的梁國使臣,身子幾欲癱軟。
鄭蠻和劉大虎開始撬栓子,栓子拔出后,二人合力將棺槨蓋給打開。
里面,
躺著的是李富勝。
因為李富勝的甲胄,很是顯眼和特殊。
當年鎮北侯府下的七大總兵,每人其實都有一套特殊的甲胄。
但很快,
鄭凡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