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個人,也難怪七瀨結衣失聲了,就是聶海龍與土御門長鳴,對他都十分重視,只不過這重視也有分別,聶海龍的角度簡單,就是以一位華國安全調查人員的身份,看待鄰國權勢沉重的巨頭人物,土御門就不同了,作為土御門家的大陰陽師,對聲名實力均不遜色,甚至還可能勝過一籌的柳生家,態度本就有些不定,如今鐘離又卷了進來,土御門長鳴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看柳生家,是敵是友,是內是外?
其中糾纏,土御門長鳴根本無法扯清,所以選擇了沉默,身份敏感的聶海龍也是同樣,只有七瀨結衣,不知這水深,還一臉驚異的望著鐘離與池澤五郎,似沒想到兩人竟與那權勢滔天的東京商社社長有所關聯,甚至還讓他親自打來了電話。
小女孩的震驚暫且不說,對于池澤五郎的詢問,鐘離輕笑,道:“柳生家的當家人親自打來電話,想來是與幾日后的約戰有關,接吧。”
“嗯!”
池澤五郎點了點頭,也不起來離開,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接聽了電話,隨后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你是什么意思?”
電話里的柳生重一很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就道出了自己的來意,而是因此,池澤五郎的臉色才如此難看,當即質問了起來。
對此,柳生重一的態度似乎也十分堅決,根本不與池澤五郎多說,撂下一句話后就掛斷了電話。
“柳生!”
柳生重一這般將電話掛斷,池澤五郎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不過他還是將這怒火壓了下來,轉向鐘離說道:“先生,對那三場約戰,柳生,田賀,北條三家提出了一個要求。”
“哦?”
雖然將那電話聽得一清二楚,但為了照顧直播間內的觀眾,鐘離還是做了個節目效果,輕咦一聲,隨即問道:“什么要求?”
池澤五郎面色冰冷,沉聲說道:“他們說先生必須先擊敗兩人,作為挑戰的資格,否則,就不給予應戰。”
“這樣么?”
鐘離一笑,再問道:“是哪兩人呢?”
鐘離的反應如此平靜,池澤五郎卻沒有放松,沉聲道:“木村右京與山本一夫!”
“嗯?”
聽此,在旁的土御門長鳴瞬間皺起了眉頭,似乎對這兩人也有認識。
見此,鐘離再一笑,望向土御門長鳴,道:“長鳴先生似認識兩人?”
“認識談不上,只是有過幾分了解罷了。”
土御門長鳴搖了搖頭,說道:“木村右京,是一位天才劍客,十年前他才十六歲,就開始挑戰東瀛各大劍道名家,一連三十四勝,最終才敗在上一代劍圣柳生古二郎的劍下,可以說是東瀛最具潛力的少年劍客,但后來卻因為愛人離世而意志消沉,就此放棄了劍道修行,閉門不出。”
“真的假的?”
“我怎么從沒聽過?”
“這好像有種主角模板的既視感啊?”
“既然他都放棄了劍道修行,為什么還要讓主播去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