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麟的話已經讓桓斌無地自容,娘的,看來我真的像他的一位**,我怎么這么倒霉!張麟的舉止更是讓桓斌心里迅速形成一種陰影,臉色大變,連連倒退,如見蛇蝎,避之惟恐太慢。。。
作為宮中的侍衛,本來夜玉對于后宮面首沒有多么強烈的偏見,但也沒有什么好感,但今天張麟的言行舉止,讓她對于面首的偏見得到了某種程度的加強,尤其對于這有著斷袖之癖好的張麟,更是鄙夷之至。
這廝的癖好實在太粗鄙了,七十歲的老奶奶,三十幾歲的哥哥,不拘一格,兼收并蓄!倘若不是因為陛下有旨,夜玉很可能當即轉身走人,退避三十舍。
“校書郎,咱們還是談談案情吧。”夜玉向張麟伸了伸手,說話語氣略顯不快。
“是啊,咱們過來就是來談案情的。”桓斌連忙接口,他實在有些不堪其擾,急于投入職事之中,免得張麟又把他當成疑似**對待,使得他心里的陰影面積擴大。
一聽到要談案情,張麟頓時緊張起來,他心里說,我真的不會斷案,我有跟皇上提過我會查案嗎?我只是做過兩年業余偵探,工作內容是跟蹤小三,拍照取證,非常簡單,沒有接觸過刑事案件,更何況命案。讓我這個業余偵探偵察命案,而且是無頭命案,簡直是趕鴨子上樹,讓公雞潛水。
哎,怪只能怪自己太愛炫耀了,仗著看過神狄,就跟上宮婉兒夸夸其談地分析什么案情,打什么賭。這不,麻煩找上門來了不是。
張麟后悔得腸子都青了,發誓以后再也不隨便炫耀了。
不過,既然皇上下旨讓他查案,他也只能勉為其難,總不可能承認自己之前純屬信口開河?
無頭案怎么會發生在禁衛森嚴的宮中呢,神狄中并沒有這樣的劇情啊,莫非是因為我的穿越,才導致出現了額外的狀況,一定是這樣?!
“你們隨便坐,先聊著,我進去準備準備。”張麟向兩人擠出一個鎮定的笑容,然后轉身進入寢宮之中,并示意小梅跟隨進去。
準備什么呀,談個案子還需要準備嗎?夜玉與桓斌互相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詫異輕視和不滿之意,不過,張麟是御封的主辦,他們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當面說出來。
約莫過了一刻鐘,張麟才從寢宮里出來,老神在在,淡定從容,氣度不凡。
桓斌和夜玉互相對視一眼,覺得張麟前后判若兩人,莫非換了一個人?
張麟并沒有換人,也沒有換衣服,他只是將金蠶軟甲穿在衣服里面,以備不測。這是他自己的地盤,他能不做好萬全之準備嗎?若是在自己的地盤被蛇靈的人刺殺,那真是有冤無處申訴了!
有了金蠶軟甲的防護,張麟要放心許多,在氣度上立即顯示了出來,大馬金刀地在主位上坐下,面帶溫和微笑,高力士泡了一杯熱茶非常狗腿地送到他手里,使得這種雍容不凡的氣度更加凸顯無余。
“桓將軍,無頭命案發生在昆池苑,是你們羽林衛的管轄范圍。請你先談談你的看法。”張麟愜意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嘴角微微一勾,帶著怡然笑意,看向右側的桓斌,抬手請他發言。這氣勢,頗有大將指揮若定之風度。
說白了,人的精神氣度本身就來自一股底氣!沒有底氣,自然是蔫塌塌的;有了底氣,自然神清氣爽,意氣風發。
紅兒翠兒分別給夜玉和桓斌上了茶。
桓斌手里端著茶,臉上浮現尷尬的笑,心里嘀咕,這面首怎么老是盯著我,莫非他真的把我當成他相好的**?想到這里,他心里的陰影面積無形之在擴大,體內滋生了一種把茶潑在張麟臉上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