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黑所在的艮字營一個個垂頭喪氣,沒有出聲,技不如人,這是沒有辦法的。
“盧大白上臺,領賞金!”桓斌笑得嘴巴合不攏,不管哪位禁衛獲勝,都是他的手下,都是他的榮光。
盧大白正要上臺,譚小黑突然大喊一聲:“慢著!”
“怎么,你不服氣?”盧大白回頭看向臺下的譚小黑,微微一笑道。
“拳腳方面我的確不如你,但是作為禁衛,功夫都在刀上。你敢不敢跟我比刀法?”譚小黑粗聲粗氣道。
“有這個必要嗎?”盧大白下巴一抬,不屑地說。
“有必要!有必要!”下面的禁衛,除了兌字營之外,不管哪個營的,都大聲嘰嘰喳喳亂嚷,有熱鬧可看,誰不喜歡?
盧大白轉頭看向桓斌,桓斌無所謂,只是看向張麟,由后者定奪。
張麟覺得沒有必要,譚小黑一直使用左手,已經不屬于他的查察范圍之內,沒有必要為他浪費時間,再說就算用腰刀比武分出勝負,也不能增加他對案情的判斷,他還有最緊要的一個步驟需要進行,這才是關鍵所在。
“算了,不必再比。”張麟一錘定音。
十貫錢當之無愧地落入盧大白之手。所有人都鼓掌,除了譚小黑及艮字營的兄弟。
“宣德郎,還有下一步嗎?”桓斌興高采烈地問張麟。
“讓這八人留下,其余的可以回去了。”張麟拿出一張高力士謄寫的名單,這是所有用右手握筆和右手拿筷的人員名字。
“行!”桓斌答應著,也沒有問為什么,拿著名單轉身去安排了。
“你留下這八人,打算干什么?”夜玉眸光轉動,欠身湊近張麟,饒有興趣地問道。
“再來一場比賽。”張麟淡淡一笑道。
“比什么?”夜玉好奇地問道。
“潛水。”張麟壓低聲音說。
“這是為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大部分禁衛在各自隊正的帶領之下,列隊離開,剩下八人,站在臺子下面,面面相覷,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被單獨留下的原因,其中一位還是隊正,心里更不是滋味,不過當他們看到獲得賞金的盧大白也留在這里,他們的心便有些安定下來,至少覺得沒有什么壞事,或許還有什么好事也說不定。
當然,震字營留守的禁衛有不少,大約七八十人,都站在旁邊圍觀。
此時,在小梅等人的安排之下,校場上擺出了八個大水桶,里面都裝滿了水。
看到水桶的出現,所以人眼中都浮現出惑然不解的神色,不知道這位宣德郎又要搞什么動靜。
“這次比試的項目是,看誰的閉氣時間最長。閉氣時間最長的,獲賞金。。。二十貫!”張麟笑著宣布,并讓高力士拿出了二十貫銅錢,擺在桌面上,擺得滿桌生輝。
“二十貫?”大部分禁衛的臉上露出熱衷的神色,在周圍圍觀的震字營的禁衛的眼中,更是浮現出不加掩飾的羨慕之色。
“能不能讓我也參加?”有人甚至試探著問道。
“肯定不行的,你沒有看這里只擺了八個水桶嗎!”有人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