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雜種!”
白梅梅整張臉漲得通紅。
楊遠山顧不得許多,他好像想起什么,裹著被單兒,站起來幾步跨出了臥室。
白梅梅上去一把揪住張妮的頭發,拽過她的頭,臉對著她的臉,冷冷地說:“你不是小嘴很甜嗎?梅姐長,梅姐短的,好啊!來!再叫一聲!姐就喜歡聽你這么叫!”
“我..”
“你倒是給我叫啊!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哎喲!姐兒是今天終于看清了,你還算是有那么點兒的姿色!就憑這,就可以來勾引姐兒的男人了,對嗎?”
白梅梅自己都不相信,如此尖酸的話,是從她自己的嘴里說出來的。
“他喜歡我,我有什么辦法!”
“呵,你很無辜嘛!”
“我..”
不等張妮開口,白梅梅發瘋似地扇打著她的頭,她的臉,她的背。
張妮用手緊抱著自己的腦袋,來回躲閃,這場景讓許阿琪想起了兒時做過的游戲:老鷹捉小雞。
許阿琪看著,她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勸。
勸?
有這必要嗎?
要她是白梅梅,她也會這么做嗎?
也許是的,也許不是!她可能會用刀子直接捅了他們。
總之,這種事情誰攤上,誰都不好受!
白梅梅打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妮抱著胸,蜷縮在角落里,身子上已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趁白梅梅喘息的機會,猛地站起身,沖出臥室,在客廳里穿好衣服,迅速離開了。
白梅梅和許阿琪并沒有追。
楊遠山早已穿戴妥當,像個沒事兒的人一般,人模人樣地站在了白梅梅面前。
“是她勾引我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楊遠山面似輕松地解釋著。
曾經如此熟悉的人,如今多看一眼都覺得面目可憎。
白梅梅站了起來,側頭,抬起手臂,在衣服的袖子上胡亂地擦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
“有意思,她說她無辜,你說你委屈!現在,她跑掉了,我還不能對證了!好像你們都沒錯,是我的錯!”
白梅梅緊握的拳頭里還攥著一把剛才從張妮頭上撕扯掉的頭發,她張開手,向手心兒的頭發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它朝著楊遠山的臉狠狠是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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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也是可以波婦一把的。
她感覺嗓子眼兒被什么東西塞得滿滿的,堵得慌,心口有種陣陣發痛的感覺,她輕吸了下鼻子,冷冷地說:“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讓我說什么?是她勾引我的!我也沒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重復吧!”
楊遠山攤開雙手,一臉不以為然,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呵!”
白梅梅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真是長見識!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比你們更不要臉的!”
“隨你怎么說!反正你也看到了!”
許阿琪走了過去,白了楊遠山一眼,對白梅梅說:“算了!跟他們這樣的人生氣不值當!走,去洗手池先洗把臉,冷靜一下吧!”
白梅梅掙脫開許阿琪的手臂,上前一步,突然一腳踢了過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楊遠山沒想到,他連忙躲閃。
只是,白梅梅的動作太快了,這腳正踢在了楊遠山的肚子上,劇痛襲來,他“哎喲”大叫了一聲,整個人蹲到了地上,用手捂著肚子,過了好半天,才踉蹌地站起來,挪到床邊,輕輕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