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阿琪好像跟我說過,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不在家里,跑到外面的地方約會,你和你老公真是夠浪漫的!”
白梅梅抿了下嘴,她的手很涼,她把兩只手對揣到風衣的袖子里,借著自己的體溫,暖和了不少。
窗外,車流滾滾,正是下班的高峰,商家的霓虹燈,街燈一盞盞地亮了起來,這些跳動著的彩色的光,隨著汽車的前行,從白梅梅的眼旁流過。
整座城市在燈的映襯中顯得更加的繁忙,更加的疲憊。
也許剛剛等車的時候太長,站得久了,此時,白梅梅感到特別的累,當然,疲憊的還有她的心情,她不知道楊遠山會和她談什么。
她在沉思。
離開楊遠山或是不離開他對于白梅梅都是痛苦。
她后悔自己怎么沒有早察覺呢!
現在想想,楊遠山的出軌其實早就露出蛛絲馬跡的!比如,楊遠山摘掉了他們的結婚戒指,以前他有什么事情,都是和自己說的,最近一段時間,他對她表現的愛搭不理,他總是回來很晚,行蹤詭秘,問起來,就很不耐煩。他以物色絲綢為名,甚至偷偷地轉走了一些財產,她也是后來才發現。最重要的一點,居然也被她忽視掉了,就是,他和張妮經常是同時不在店里。
這些情況,她早就應該懷疑到他們兩個人是在“戀愛”了,盡管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女孩,一個是有家室的男人。一個正年輕,一個也算是事業小成吧,各取所需,這種情況在當今社會已經見怪不怪!那些導演,那些明星,那些從政的,做企業的,多少人掙了點錢,有些社會地位便匆忙離婚,這也怪不得他們,當男人成功的時候,會自帶光芒,花蝴蝶們會爭先恐后地撲上來!只有她,白梅梅卻傻到一直被蒙在谷里,蒙了這么長時間,以至于把自己搞得如此被動!
楊遠山啊!
翻起臉來,真的比翻牌還快!
車內的空氣憋悶得難受,白梅梅降下了一旁的車窗玻璃,頓時,外面街頭嘈雜的汽車喇叭聲,廣告叫賣著,廣場舞音樂以及人們的喧嘩聲,混雜在一起,充斥著她的耳朵。
“聽阿琪講,白小姐在經營著一家超市,怎么樣?生意還好做嗎?”林陳微微側了一下頭,說道。
白梅梅揉著太陽穴,試圖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讓自己平靜下來。無奈車窗外的嘈雜給她本已經郁悶的心情增添了一份煩躁,她輕嘆了一口氣,將視線移向窗外。
白梅梅似乎并未聽到林陳的詢問。
坐在前排的林陳見白梅梅老半天也沒有反應,就回了下頭。看見白梅梅一臉的疲憊,漠然地看著窗外,便說:“怎么?你臉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嗯,還好!”
白梅梅微微笑了笑。
無論自己遇到什么事兒,白梅梅都是會努力地保持著她固有的氣質和風度。
“哦!那就好!”
“許阿琪重新找到了住處了嗎?她這幾天沒去我那里。”白梅梅說。
“找到了!距離她單位很近,上班倒是很方便的。”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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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放心了。”
白梅梅的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姥姥家來的,就知道是潼潼。
“媽媽!”
電話中,潼潼的聲音稚嫩
“是我,乖,什么事兒?”
“我要去公園騎木馬。姥姥說她走不動,我要你和爸爸帶我去騎木馬!”
“媽媽這幾天忙啊,過幾天行嗎?”
“那就讓爸爸帶我去!帶我去嘛!求求你了!”
“爸爸…爸爸更忙…還是媽媽吧!你在姥姥家乖乖的,媽媽三天后就去找你,然后咱們一起去騎木馬,咱們還要玩更好玩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