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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佩珠黯然地點了點頭,什么也沒有說,拎起衣服,走出門去。
...
幾天后,柳云生重登孟府,這一回并非以警察的身份,而是代表其父柳仁鴻來看望孟老爺的。
事情的發生,給了孟喜昌重大的打擊,他病了一場,一連好幾天,茶不思,飯不想,一直臥床不起,外人一律不見,但聽說是辦案的柳警官來了,還是強打精神靠床坐了起來。
“晚輩柳云生見過孟老爺!”
柳云生行了禮,遞上禮物,目光掃了過去。
床榻上,孟喜昌面色慘白,人瘦了一圈兒,兩鬢斑白,花白的頭發上像落了一層細細的霜雪,臉上的皺紋更深了,與上次柳府壽宴上見到的他判若兩人。他伸了伸手,示意柳云生坐。
“家父得知孟府有難,心里非常難過,特讓我過來看望老爺!還請老爺節哀順變!”
“代我謝謝你家老爺!唉,人世無常啊!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孟喜昌向下人招了下手,下人端上了茶。
“柳公子請用茶!”孟喜昌說。
柳云生品茶之時,孟喜昌又說:“柳公子,案發到現在已經有了些時日,不知我家少爺的案子偵破得如何了?有眉目了嗎?究竟是何人所為?做出此等天人共憤的傷天害理之事!”
深思片刻,柳云生便就給孟喜昌講了些案件的進展,告訴他就在孟家貴遇害前的一天夜里,有個樵夫正好在麥子場,在一個柴堆后面一個四周遮蔽的小棚子外小解,聽到棚子里有人說話。
“啊?他們都說了些什么?會不會與二少爺的命案有關呢?”
案件終于有了眉目,這是孟喜昌這些天來最盼望知道的。
柳云生說:“我把樵夫聽到的對話,給你描述一番,看看能不能幫你回憶起來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好!你快快說來與我聽!”
“嗯!”
樵夫是無意間聽到的棚中有人在說話:
“不要聽他那張嘴,大凡長個后腳跟兒都能想明白的事兒,以前咱們賺錢時,是住洋房,摟婊子,大家有福共享,現在他得了老爺器重,他就想什么好事都他一人獨吞,出力不討好的事兒讓咱哥倆干!他想的美!哼!讓咱哥兒倆給他背屎盆子,這屎盆子可不是一般的屎盆子,你想想吧!”一個聲音說。
“這事兒要是干了!鬧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啊!”另一個聲音回應著。
“是啊!完事兒后,他不會將來給咱們也滅了口吧!”
“那可是說不準!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
“可不干又不行!他的命令誰敢不為!如果咱們不干,他也是會宰了咱們倆的!這可一樣是要掉腦袋的!”
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顫抖地說:“要不就按他的意思,除了那人?”
“除了那人!你說得輕巧!一條人命啊,老弟!”
“不殺他,我們也要死!殺了他,我們也要死!不過..你說的也有理,我想想…讓我想想…除了他,我們現看情況,不行就跑!他奶奶的,活該他倒霉!”那人發狠道。
“這個咱們倆還得從長合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