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哎,你說說,老爺到底是為什么呀?為什么要致他于死地?”
“還不是因為一個女人嘛!老大搶了他的女人,誰想那娘們兒居然為此上吊了!晦氣!這小子就跟老大杠上了,三番五次地找上門來滋事,甚至要行刺老大!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憑他,也敢跟咱們老大教量!他也真是活到頭兒,活膩歪了!”
“這叫有眼不識泰山!咱們在這里能等到他嗎?”
“等吧!探到他應該是躲進了孟府,出了孟府,這里是他回住處的必經之地!”
“這小子也真是!為一個女人,搭進一條命!多不值當!”
“不光光是為了一個女人!我說,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在這里,吃這碗干飯,上面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是了!除此之外,我們還能怎么辦!我看啊!這事兒就這樣吧!”
“嗯!”
“哦!對了,你是聽誰說的?”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
“消息可靠?”
“可靠!你就信我吧!”
“嗯!”
“還有,如果搶了財物,咱們兩一人一半,對上面講,就是什么也沒搶到!聽到了嗎?”
“萬一..”
“放心!老大只要解除心頭之患!”
“要是財物搶得多,你我就遠走高飛,定享一生的榮華富貴!”
“大哥,有什么事要小弟去做,只管講來。”
“你就如此這般..”
講到這里,柳云生頓了一下,“這后面的話,樵夫聽不見,估計兩人是掩耳而謀。”
說到這里,孟喜昌面色由紅變白,驚訝地看著柳云生,“這么說,是這倆個人埋伏在麥子場要加害于人?這兩個王八羔子,我就是舍出這條老命,也要讓他給我兒償命!”
“老爺息怒!這只是樵夫一人之言,也無任何佐證,還要等我們再進一步調查取證!”柳云生說。
“那再后來呢?”孟喜昌追問道。
“樵夫只聽到最后一句‘好,郊外麥子場是他必經之地!就這么定了!’”
“這么說,應該是仇殺!是為了給他們老大消除禍患而殺人!但我家少爺并沒有與人結怨啊!從他們的談話來看,他們所要殺害之人更像是周宣!”孟喜昌道。
柳云生點了一下頭。
“我分析,這二人應該是殺錯了人!他們本是要殺周宣的,卻誤殺了二少爺!周宣與你家二少爺身材,長相倒有幾分相似,周宣更胖一些,我估計他們是搞錯了!”
“這么說,二少爺死的冤!成了替死鬼!二少爺可憐啊!”
孟喜昌悲泣道,邊說,邊下床就要叩頭,腿一軟,跌坐在地。
“柳警官,你可要為我家二少爺作主啊!”
“小輩明白,老爺你快快請起!”
柳云生趕忙上前,將他攙扶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
“本來,我可以派人將那二人捉來訊問,但樵夫只是聽到了聲音,卻未見過其人,也不知他們二人的長相,孟二少爺之死是否與這兩人有關,只憑樵夫一面之辭還難以定奪。就在兩天前,城外水溝里又發現了兩具尸體,是否是那二人還不得知,線索中斷,事情現在變得有些麻煩!我知道周宣老婆被張顯貴欺負上吊而死,周宣便與之結怨,幾次三番上門報復未果,張顯貴對其痛下毒手也在情理之中,但目前無憑無據,我也不能捉拿張顯貴!”
聽了這話,孟喜昌神情呆滯,兩眼無光,他佝僂著腰,邁著沉重的腳步,坐回到了床上,床發出“吱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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