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累及家族世代么?”
“不好說,老爺是讓他拿此畫去抵貨的!如果是一般的畫兒,估計也抵不來那么多價值的綢料!”
“我明白!一切,只等捉拿到兇手,才能知道!”柳云生看了看表,說:“時間已不早了,我先回去,今天是第七天,你家男人的頭七,燒了紙,你就哪里都別去,在家好好休息吧!”
“好的,我知道了!”
“你再想想,孟家貴是否曾對你說起過什么?”
“嗯!”
“二少奶奶..”柳云生神色憂郁地欲言又止。
“嗯?”
柳云生看著她,沉默良久,緩緩地說,“沒事兒!我是說,有時間我們一同出去走走!散散心!”
“嗯!”
..
孟家貴死了!橫死郊外麥子場,正應了那個說法!――她的媳婦天生的克夫相!他是被他媳婦丁淑嬌給克死的!
這個說法很毒!
毒得丁淑嬌都無法出門,只要一出門,總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點點。
孟喜昌受的可是沉重的打擊,老大早早就就夭折了,孟家貴也死了,還是死因不明,這無非是雪上加霜,孟喜昌本就花白的頭發一夜間全白了,終日以淚洗面,痛心疾首,他后悔自己真不該讓孟家貴去山西!只是悔之晚矣。當然最悲痛欲絕的要數大太太了,她在哭天嚎地地悲傷之后,對謠言越來越深信不已,她更加恨丁淑嬌,婆媳矛盾愈加尖銳。
至于柳佩珠,總是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飯菜都是下人給送進去。
警局后來又來過人到孟家,詢問過一些情況。丁淑嬌保持沉默,官府一直沒有給出個說法,兇手也沒有任何線索。喪事辦完后,丁淑嬌也像柳佩珠一樣,天天把自己關在房子里,長時間不出門。
這日,丁淑嬌起了個早兒,一個人坐在黃銅鏡前正發呆,何青萍進來了,同為女人,她看到了丁淑嬌在孟家的委屈與孤寂,不覺心低也有些同情。丁淑嬌從鏡子中看到何青萍進來,繼續拿到木梳梳理起自己的頭發,嘴里只是寒喧了一句:
“二太太來啦!”
“嗯!放心不下,便過來看看!”
何青萍手里拿一布巾,輕撣了下椅面,剛想坐,看了一眼丁淑嬌,沒坐。
她挺著不太大的肚子,走過來,站到了丁淑嬌的身后,從她頭發里揀出了一根白頭發,揪下來,拿到丁淑嬌的眼前,對著鏡子中的丁淑嬌,說:“淑嬌啊,你看你近日來憔悴了不少,在孟家,不管怎么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
“唉!”
丁淑嬌嘆了口氣,說:“難得二太太想著我!我是過一天,是一天!反正在這里也不招人待見!后面的日子,不想去想!”
“二爺出了事兒,老爺是整個人都垮了!家里這買賣不比以前了,一落千丈!”何青萍不住地嘆息道。
“是啊!”丁淑嬌轉過身子說:“老爺最近也憔悴了許多,長此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柳佩珠,二少爺也許不會死!”丁淑嬌突然說。
何青萍一臉的愕然,“為什么?”
“他們說是我克夫!這簡直就是無須有的罪名!”
“嗯!別想了,人都已經死了!”
二少爺的死,丁淑嬌的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哦,有件事兒,就是孟二爺此次出行,誰會提前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