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蕊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感覺到了,對趙步河來說,好像釀酒廠這份產業和賣天價酒賺的錢加一塊也沒有盧福堂找茬訛錢的事兒有意思,自己喜歡的人,果然非同一般。
“你就放心地在家選學校吧,過兩天就該填志愿了。”趙步河還關心起呂蕊來了。
“那好吧……”呂蕊覺得,趙步河說的這么有信心的話,應該就出不了大事了。
不過,到傍晚的時候,呂蕊又給趙步河打了個電話。
趙步河在電話里還損起盧福堂來了,說這位大哥也太不夠意思了,至少是不夠硬氣,自己都當著他的面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他竟然還沒帶著人過來拆廠房。
打了這個電話,呂蕊就更放心了,她也想明白了,以她的身份來說,真的不適合卷進這件事情里,趙步河能把問題解決了,就最好了。
趙步河就讓呂蕊在家里等著他這邊的好消息了……
晚上。
趙步河和偽哥又期待起來了,盧福堂干的事兒不地道,晚上帶著人來就最合適了。
九叔也到院子里等著了,但九叔臉上是沒有什么表情的,也沒什么情緒,不悲不喜就是他的常態了。
然而,盧福堂也太不爭氣了,晚上也沒有帶著人過來,連個電話都沒打,感覺跟慫了似的,太不好了……
趙步河只能滿心期待地算著盧福堂給的兩天期限了,想著,盧福堂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盧福堂到底是干出了不地道的事兒,到了第二天上午,還是給趙步河打了電話的。
趙步河就很激動了……
“盧哥,你不是說要找人來拆廠房嗎,怎么沒來啊?”趙步河說這句話的語氣,故意挑釁似的,但他的潛臺詞可是很歡樂的,盧哥,你來嘛!
“……趙老板,你這個人也太不懂事了吧,非要跟我斗一斗是不是?”盧福堂聽了這樣的話,自然不甘示弱了。
“是啊……”趙步河就不說別的了,怕把盧福堂嚇住了。
“行,姓趙的,既然是你不給我面子,我也就不客氣了!”盧福堂也信誓旦旦地說著。
“……”趙步河還要佯作害怕,其實,他想說一句‘不來是小狗’的。
盧福堂把電話掛了,感覺是要把這件事情辦了的。
趙步河、偽哥和九叔這三位,再一次滿懷期待地在釀酒廠里等著了。
然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錯,盧福堂始終沒有帶著人找來,也不打電話了,甚至于趙步河想到鎮子上跟盧哥打個照面,就找不到人了。
盧哥這人品確實有問題,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