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下手也絲毫不輕,一下又一下打的認真又用勁。
皆是一些嬌嫩些的肉,手心處紅腫漲的有些不自然。
巴掌都握不住。
“堂哥,不如我陪著去吧。”陳子果也明白了一些,似懂非懂的點頭開口道。
他一說,陳天勤也跟著點頭應下。
可皆都被陳子安拒了。
“我不去,我要在這守著那魏夫子,萬一我前腳走他后臉也離開了呢?”陳子安時刻擔心著,恨不得將兩人綁在一起。
任由幾人再勸也不聽,又折回了經館呆著。
怎么勸都勸不了,陳子平只得安排陳子果和陳天勤兩人外出去請個郎中或拿些敷手的草藥去。
自己又慌忙趕回了蒙館,安排幾個學子的功課。
而陳子果和陳天勤兩人跑到外面,發覺他二人身上身無分文,趕回家又耽誤時間,竟是跑到了劉家的草藥鋪去。
“表弟?天勤?你們兩個今日沒去塾里習字嗎?”
正巧劉子苓在鋪子里清點藥材,看到二人有些意外,連忙迎了上去。
陳子果跑來跑去,白嫩的臉一臉汗水。
氣喘吁吁道:“表哥,我我…我來…”
他默默咽了口口水,突然忘了要如何說,眼光看向陳天勤。
陳天勤微微一愣便反應過來,還知禮節先同劉子苓彎腰拱手,向他解釋。
“表叔父,我們來是想向你討要…就消腫的藥,子平叔父本托我們去請郎中或買些草藥,可我二人急匆匆的出來忘了要些銀子,還怕回家來不及,就…趕到這處了。”
陳天勤比他們幾人輩分都低,自然要喊幾人一聲叔父。
講到此處,劉子苓已是明白了大致意思。
擔憂道:“何人怎么了?可要緊?”
一邊又扭頭讓小廝去喊他們最近剛請來的老郎中,想要帶人去看。
“不要緊的不要緊的…”
陳子果擺擺手,又糾結道:“也有些要緊…不過表哥給我們拿一些藥就行。”
“是子安叔父被戒尺打了幾下,紅腫的厲害,倒是沒什么要緊的事。”
劉子苓本慌的不行,還正要提腳去向家里人知會一聲快些去看看是何情況。
聽到是被戒尺打的,笑的不能自己。
“被戒尺打的?誰打的啊?是你叔父還是那什么魏夫子?”
被戒尺打,劉子苓再熟悉不過。
也知不會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吩咐小廝去找郎中開一些消腫止疼的藥。
心放下了,便有了心意細細問他二人。
明明是同齡,陳子果的思維遠遠跟不上陳天勤。
而一向看似內向的陳天勤,面對起問題來卻是對答如流。
可也僅僅是回答問題,沒有問題時就老老實實得站著閉著口。
陳子果則是扒著那高高的草藥木柜子,看那小廝拿著郎中寫下的藥房拿著藥。
“這是抹在手上的,讓子安將手微微清理干凈抹上去,這是降火去炎的,讓他回家熬了喝。”
陳子果只顧著看大包小包的藥材,根本就沒注意聽劉子苓的話。
而陳天勤雖是沒開口,卻細細記下了他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