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江逍全身一震,惡狠狠地瞪著心韻:“你為什么不早說!”
心韻蒼白的臉色上越發泛起了一絲紅暈,也瞪了一眼江逍,眼神中的含義不言自明——這種事情,要女孩子怎么說出口?!
“白癡!生死攸關的時候,你還在乎這種事情?!”江逍哭笑不得,恨不能用力揍一下小蘿莉的腦袋:“快說!你是不是正在來例假!”
“嗯……”
心韻縮在亂壤的懷里,點了點頭。
“那么……這就是唯一的不同點了對么……”江逍用力捏著拳頭,腦中飛速轉動個不停:“例假……例假……為什么來例假的你……會被攻擊?”
不光是江逍,包括其他人在內,也都在絞盡腦汁地思索著這一次的攻擊究竟來自何方,應該如何破解。
江逍伸出手指,在心韻的手臂上輕輕抹了一點血汗,低下頭仔細地觀察著。
那汗水的顏色一片鮮紅,湊到了鼻子下聞一聞,也有著明顯的血腥氣。
但血液……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從毛孔中滲透出來?而且還是以覺醒者的自愈能力,加上亂壤的治愈能力,都無法抵消的速度?
而且……這種攻擊……會和心韻的例假有關系么?
江逍低下頭,凝視著指尖的那一抹鮮紅,漸漸陷入了沉思。
“還沒想出辦法來么!”亂壤低聲沖著江逍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索:“主上的情況很危險!”
“還能堅持多久?”江逍被亂壤從沉思中驚醒,轉頭問道。
“不太好說……”亂壤神色嚴峻急切:“以目前來看,大約還能堅持三十分鐘左右。但……我能感覺到,主上失血的速度還在增加……”
“增加?”江逍心中一緊,但卻仍舊怎么也想不到敵人會是在何處,以怎樣的手段發起的攻擊。
若是面對著敵人……哪怕再怎么強,至少還能夠有著一拼之力。
但現在的情況,卻是……連對手的影子都摸不到!
這種戰斗……該怎么打?
江逍心中一股邪火騰地冒了上來,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泄。低下頭望著指尖,心韻的那一抹血跡。
等等……
他心中突然一凜。
那一抹血跡……竟然比方才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