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這個地方,已是一個月前的時候了。
一路上,男人沉默寡言,面色凜凝。
原因無他,正是那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
電話是燕云翳打來的,在電話里他沒有過多的敘述什么事情。
僅吐了一句話就足夠令司陌寒為之憤怒。
他道:‘師兄,臨敵,速來。’
他的語氣雖似平穩,可還是被司陌寒聽出了一絲著急。
所以,男人斷定此事定然不可忽視。
沒有猶豫,帶著袁橫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連蘇映雪那邊的招呼都沒來不及打。
很快,兩道急如雷電的身影,便穿過竹林來到了四合院外園。
臨近午時。
以往司陌寒來時,都能見著孩子們玩鬧的身影。
可,今日卻不同。
他沒見著孩子們的身影不說,就連那些莊稼都被破壞的凌亂不堪。
臨目,男人的面色早已陰沉得可怕。
宛如黑夜中的鷹,寒冰般深邃的黑眸閃著冷光。
“袁橫,打電話叫些人過來,今日他們要是能活著走出這片竹林,我司陌寒的名字就倒著寫!”
他的語氣極淡,每一聲都直達靈魂深處。
可見,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憤怒。
比起之前蘇映雪遇害時,還要更甚!
只因,這里可是承載了司陌寒童年的地方,是他從記事起就生活的地方!
對他而言,這里不僅僅是他生活的一個住所,更是他的家!
如今,它竟被人毀成這樣,這叫他談何不怒?
跟在他身邊十年之久的袁橫又那會不知他生氣的原因?
撥起電話,立即叫人。
……
“喂,老頭你那徒弟到底來了沒有,老子可沒你那么耐心在這里曬太陽。”
四合院內是一行由小至二三十,大致四五十都是男人組成的隊伍。
領頭的卻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小伙。
那小伙長相倒是出眾,奈何人品卻不咋地。
此時。
他正吊著根煙,一臉囂張地看著大廳內的兩人。
廳內的兩人自是司陌寒的師傅燕凌云與師弟燕云翳了。
然,對于高鳴的話,二人好似根本聽不見一般。
只是默默下著面前的棋子,無思無言。
仿佛早已忘記了現在面臨的處境。
“云翳,你的心亂了。”
‘啪。’
黑子一落,勝局已定。
燕云翳哭喪著臉,他能不亂嗎?
師傅大人,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人家都打上門了,您老還有空在著下棋?
燕凌云可沒有像他那么害怕,反而一副風輕云淡,毫無壓力的樣子。
甚至表示還想再來一局。
他是這么想的,而他也這么做了。
“我們繼續,切記不可再有異心。”
眼見,二人的對棋又將復盤,高鳴再也忍無可忍,開嘴即罵。
“下,下NM的老東西,你TM有沒有聽到老子說話?!”
“年輕人,火氣別那么大,容易傷肝,桌上有茶何不喝一杯去去火?”
“去,去NM的去,什么破茶老子才不喝。”
“武夷山大紅袍,一斤叫價10多萬,確定不來一口?”
他先是楞了一會,隨之又罵道。
“我管你10不10多萬的茶,老子再問你一邊,你那個徒弟到底來了沒有,在不來老子就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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