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跟在幾里之外呢?”
蘇夜搖搖頭,吩咐道:“婉兒,今天晚上你去一趟我家,跟月月說明一下情況。”
家?
蕭婉兒猛的一怔,松開懷抱,凄婉一笑:“好,我聽師傅的。”
在幻燈片式的黑光閃爍下,蘇夜漸行漸遠。
“師傅,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努力修煉!你也要答應婉兒,平安歸來。我們約定好了,下一次,我不再是你的累贅。我要堂堂正正的跟你一起踏上旅程!”
蕭婉兒咬破了嘴唇。
……
普吉山脈位于太國西南部,馬來半島北部西海岸。山脈全長長400公里,寬25—75公里,海拔600—900米,少數山峰超過1000米。
普吉山脈上坐落著一棟巨大無比的別墅,整棟別墅與山脈連成一體,蜿蜒曲折,綿綿不盡。山間,山腳,盡是各種獨棟,數之不盡。
這里有私人的狩獵園,有人工湖泊,有巨大的露天練劍場,有露天溫泉,等等。
總之,享盡人間富貴,名冠天下至尊。
在山頂上,有一座城堡,富麗堂皇,氣宇軒昂,華貴十足,名為天樞總壇!
在城堡一樓,有十幾間牢房,其中一半關押著人,一半空著。
這些牢房,按照房間號進行排列,1號房間關押的是頭等罪犯,由此往下,等級遞減。通常情況下,1號牢房都是空著的。但這一次,卻有一個人被關了進去。
這間牢房內貼滿了素白的墻紙,除了一張病床、一位病人外空空如也。
白子慕剛剛洗完花瓣浴,十步之外都可聞到只屬于她的一寸寸芬芳。她換上了一身美輪美奐的純白色連衣長裙,露出的少許肌膚晶瑩剔透、白玉無瑕,整個人看上去美若天仙。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好似一個睡美人。
營養液一天天的掛著,維系著她脆弱有形的生命。
荒神不在總壇,他去了太國一處寧靜幽僻的地方,再次去拜訪一位故人。
虛少。
原名虛穎,今天高壽七十七,看上去卻像一位三十歲不到的美艷佳人。
天機盤,掌輪回,知因果。
“你來了?又是為蘇先生之事而來?”
虛少的聲音聽著宛如十八歲的少女。
“現在是互聯網信息時代,有些事,不是我想不知道就可以不知道的。虛少,這一次,我要知他生死!”
荒神怒氣沖沖。
虛少轉身掩面輕笑:“我知你會來,便卜了一掛。你的宿敵正在前來總壇的路上。”
“他殺來總壇了?”
荒神震驚!
這人有腦子么?
“來了多少人?”
緩了緩情緒后,荒神問道。
虛少伸出一根食指:“一人。”
“哼哼哈哈哈哈!”
荒神被氣笑了。
今夕何夕?今日何日?
全天下的蠢蛋都在這一天爬出來了?
這刮的難不成是東南西北風?
“虛少,他生死這一卦不用卜了。”
笑夠了,他一臉陰狠道。
虛少聞言卻淡然搖頭:“這一卦的結果是:天地崩,山河碎,血染群山;夕陽無限好,夜歸子慕去。”
“夕陽無限好,夜歸子慕去!”
荒神猛的往后踉蹌幾步,靠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