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曼卻是一點都不怵她,撇了撇嘴,絮絮叨叨的念道:“圣上不是讓姐姐當皇妃嗎?圣上如此英雄豪杰也不辱沒姐姐。依我看,大不了讓他睡上幾晚好了,我倒是想,可他正眼都不瞧人家一下。”
“再說這種渾話,信不信我撕碎你的臭嘴?”金德曼一張秀美的臉蛋快要燒著了似的,怒火沖天的瞪著妹妹。
大不了讓他睡幾晚?
這說的都是什么渾話啊?
“我偏不!”金勝曼振振有辭的說道:“我金氏圣骨男盡,樸氏、昔氏縱有圣骨男丁,姐姐卻不可能嫁給此二族的子弟;雖然可以和真骨貴族通婚,可姐姐就會從圣骨降到真骨,也當不了女王了,如果姐姐當上大隋皇妃就不一樣了;不僅能夠得到大隋支持,當上新羅王,日后有了孩子,在大隋是尊貴皇子,到了新羅那是穩妥的圣骨,如是一代代延續,我金氏圣骨綿綿不絕。”
“門在那邊!”面紅耳赤的金德曼指著房門,大怒呵斥道:“現在馬上立即出去!別讓我看見你。”
“哦!”
金勝曼氣鼓鼓的回瞪姐姐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金德曼見她關門出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軟軟的坐在椅子上。
“姐,考慮考慮啊。”門又被推開了,一顆腦袋賊頭賊腦的探入。
金德曼嚇得花容失色,從椅子一彈而起,氣得血脈倒流,怒火沖天的吼道:“滾!”
“哦!”金勝曼又哦了一聲。
不待她離開,金德曼就跑了過去,將她的腦袋按了出去,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尤不放心的上了插銷,這才氣呼呼的跑回椅上坐下。
摁著怦怦跳的胸口,妹妹的渾話一遍遍在金德曼的腦海里回蕩,瑩白面容染上一抹酡紅,但慢慢地,羞紅褪盡,一雙鳳眸陷入了沉思。
妹妹的話渾是渾了一些,可也不能說她沒一點道理。不過金德曼不能做主,需要得到父親跟整個金氏王族的支持,否則,整個家族都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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