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感激道:“多謝圣上不罪之恩。”
楊侗示意他坐下,忽然看向一旁的房玄齡:“玄齡以為是巧合,還是一個組織有預謀的分散行動?還是某個國家在搞事?”在私底下,楊侗的稱呼都比較稱呼。
“巧合肯定不是,相對西域國家,臣更傾向于某個組織在搞事,他們分散作案,無非是為了多拖一些時日。”房玄齡說出了自己的結論之后,分析道:“西突厥如此龐然大物,尚且毀在數月之間,西域諸國矛盾重重,又都是國小民寡之小國,他們沒有渾水摸魚的膽量;關鍵是各國皆為絲綢之路上的獲利者,如今紛紛響應大隋號召,不僅積極的修橋鋪路,努力向大隋邊境延伸,還出人出錢支持絲路聯軍,所以西域諸國沒有半路截殺商旅的理由。”
“原以為干脆利落的摧毀西突厥之后,大西北安定三十年,不料三年沒到,又開始群魔亂舞了!這巴掌抽得朕這張老臉火辣辣的疼。”
老臉?
眾臣看了看楊侗暖潤如玉的臉,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臉。
“如今看來,是朕想當然了!這些西域蠻子,實在太野蠻了。”楊侗心中涌現出一股濃濃的殺意,這其中的損失相對于朝廷的財富可以忽略不計,但此例不能開、此風不能漲,必須得把這伙人揪出來,否則的話,大隋在西北殺出來的威望和鋒芒,遲早被這群不法之徒磨平,如果不給予深刻教訓,不僅西域會有人紛紛效仿,便是北方突厥三部、和遼東也會紛紛搞事。問題這伙人來去如風,你找都找不到他,這又談何消滅?
楊侗縱有滿肚子的殺意和詭計,也沒半點法子,他突發其想的朝著孔穎達說:“孔尚書,咱們儒家推崇有教無類,要不,你去試試?”
“噗!”
“噗!”
“噗!”
諸臣聞言,莫不噴笑。
孔穎達面皮發黑,**的說道:“回圣上,微臣修養不夠,心胸還達不到‘有教無類’的境界。”
“那你達到何等境界了?”楊侗奇了。
“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孔穎達借用孔子被人曲解了幾千年的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不能姑息養奸、縱容犯罪。簡單的說,就是找出兇犯,狠狠地干死他。
“‘美哉我少年大隋,與天不老;壯哉我大隋少年,與國無疆!’”楊侗大聲稱贊,對眉飛色舞的孔穎達說道:“朕等會寫下來,贈予孔尚書。”
“多謝圣上!”孔穎達激動萬分,這話可是至高的贊譽,而且還是楊侗親筆所書,楊侗那一筆字,比之一些文豪亦不遑多讓,這這真是太高端了。
其他人聞言,艷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