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林越清聞到臨王身上那酷似寒度身上的香味后,她久久都不能成眠。
想著臨王的模樣和寒度的模樣,總覺得兩人有很多相似,又有很多不同之處。
寒度含蓄,臨王直接,可他們的眼神動作卻是那么的相像。
讓她實在心緒紛亂,才會不自覺畫下這畫,留下臉的空白,題上了那首詩,若是臨王看見誤會,怕是又會生出許多麻煩。
“臨王殿下可否將東西還給小女,那畫上眉目還未畫上,這畫是小女準備畫好將它送給小女的未婚夫婿許公子的。”
臨王見越清撒謊都不打草稿,不由覺得好笑。
那畫上的人明明就是他昨日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找人專門制定的,他許錦御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樣的款式。
“那畫既然已經揉爛了,越清小姐還是再畫一副吧!”
說著他轉身一閃身就越過了高墻,似是怕越清真的跑來跟他搶似得。
林越清見臨王居然耍賴不還,便知道他一定會是誤會了。
她不由回頭看向一臉戲謔看好戲的林羽連,見她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心下憋著火便抬步朝她走去。
林羽連見林越清怒氣沖沖走來,想到昨天被她扔出去房間好幾次,知道自己絕對敵不過,立馬就往總兵府方向的高墻跑去,一躍就進了總兵府的后院。
林越清見林羽連遁逃,眉頭不由輕輕一挑,眼下生出了一絲邪惡的光。
“林羽連你就作死吧,等著,明日朕就送你一份大禮!
林越清心下幽幽暗道,回身看向林羽連師傅那名叫訴音古琴。
她抬步走到那琴旁,抬手輕輕一撫,便發出了悠揚好聽的琴音。
“云鳶,陪我去梳洗,咱們出去辦一件事,再把這琴給林羽連送去!”
“是,小姐!”
云鳶跟著林越清進了內院,不一會兒明蟄的夫子就來了府上,所有人便都散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林越清換了一身淺碧色的交領長襦,頭發挽了一個小髻,小髻上插著那支從陳端那換過來的別致小釵,余下的青絲便披在了身后,看起來格外的婉約清麗。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云鳶問道。
“許府!”林越清淡淡應道。
“許府?”云鳶似是想到了什么,“小姐答應了三皇子要速與許府結親,不讓他們與齊國公府結盟,可小姐真的還喜歡許公子嗎?”
林越清見云鳶擔憂她,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事情總要辦的,既然我們選擇了三皇子這顆大樹,自是要把他交代的事情辦好。”說著她將遮面戴好,抬眸看向云鳶,“你去把婚書拿來!”
云鳶將柜子里鎖著的婚書取了過來,林越清拿起那婚書抬步朝著外面走去。
云鳶在后面跟著出了院子,順便叫上了陳端幫忙趕馬車。
衛謙情不甘心不愿的蹲在林府門口擺弄著那些梨花木,看見林越清帶著丫鬟仆從過來,很是怨憤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