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連出了房門,直直沖進了林越清的院子,她依舊還是斜靠在榻上,林羽連進了房間,垂著頭有些不敢看林越清,遲疑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將那白玉放在了桌上,心下的話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問清楚了?”林越清淡淡問道。
林羽連猶豫了一會兒道。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也會給逝世的伯父伯母一個交代,請你給我時間!”
“你所說的交代是什么交代?為什么還要給你時間?”林越清問道。
林羽連知道這時候說這事情還有別的謎團怕林越清可能不信,猶豫了一下道。
“我林羽連雖然有時候做事不靠譜,可周寧伯母對我對我們總兵府的好我一直都記得,請你給我時間,我必給你一個交代!”
林越清看著林羽連突然一改嬌蠻,很是正經認真的樣子,不由打量起了她。
林羽連見林越清不信任的眼神看著她,她不由手下緊了緊,將腰間的明音坊腰牌拿了下來。
“如果我逃跑或者怎么樣,你拿此腰牌可以去明音坊找我,這世間除了我家和明音府,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這次請相信我一次!”
林越清見林羽連把腰牌給她遞來,有些意外接了過來細細摸著上面的紋路,這明音府是林羽連最看中的,沒想到她這次倒是連進明音府的腰牌都交了出來,她倒要看看她究竟要給她一個什么交代!
“好,可以,我給你兩年時間,兩年的時間,你若不能給我交代,就別怪我親自去告訴叔父,讓他自己徹查當初他親哥嫂的死因!”
林羽連聞言,眉頭微微一緊,卻并未再說什么,轉身便就要離去!
云鳶見林羽連離開,有些不解看向林越清。
“小姐,這個事情你為什么不自己徹查,拿這證據去找薛氏就行,何必這樣折騰,還幫羽連小姐與扶律衾依兩位琴師比試,現在還這樣放縱她離開,奴婢有些看不懂了!”
“云鳶你不明白,若是我來做這事,薛氏只會有怨,根本就不會覺得痛,只有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來剜刀子,她才會痛才會悔,這世界最狠的酷刑,不過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厭惡厭棄,你不會懂的!”
云鳶聞言思慮了一會兒,猶豫著開口道。
“奴婢其實懂的,當初小姐中毒厭棄奴婢,奴婢能知道其中滋味!”
林越清聞言回頭看著云鳶,緩緩笑了笑。
“那時候你跟著我阻著我做荒唐事,也是為難你受委屈了,以后不會了!”
云鳶聽見自家小姐笑容滿面的說以后不會了,不由開心的搖了搖頭。
“云鳶不委屈,云鳶只是心疼小姐你,小姐還未及笄,就要受這么多苦難和重責,云鳶能守得你清醒過來,心下便滿足了!”
林越清聞言淺淺笑了笑。
“好了,你去把那把訴音給林羽連送過去吧,順便交代她,要是想逃等中秋時候!”
云鳶聞言不由問道。
“小姐怎么知道羽連小姐一定會逃,她知道這些事情愧疚,不應該應下許府的婚事,替你出嫁么?”
林越清冷聲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