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沒想讓他嫁到許家,不過是想給許府難堪罷了,而且……,你真以為薛氏有那本事請動九江水匪嗎?我看應是林羽連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會讓我給她時間,若她要查這背后的關系也好,就她薛氏女兒的身份和琴師身份,我想任誰都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小姐是說這背后還有隱情?你放羽連小姐走,是因為她可能要去追查這隱情?”云鳶聞言驚道。
林越清抬眸看向云鳶,眸子里閃過一絲欣慰。
“跟著我這些日子,越來越聰明了!”
說著她行直桌前,將一塌譜子拿了出來,遞給了她。
“你順便將這些琴譜給林羽連,要想查能請動九江水匪的人,怕是普通琴師身份還不夠,這些她學會,自然能成一代大琴師,入皇宮成坐上賓都夠了!”
云鳶聞言接過不知道自家小姐什么時候寫下的琴譜,正準備要離開,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來,回身問道。
“可中秋時候我們離開臨君城,這羽連小姐也走,許家我們兩家都不要,豈不是要成臨君城第一大笑話,那時候二老爺該不會被針對吧!”
林越清看著擔心這擔心那的云鳶,不由勾唇淺笑。
“你太看不起我這叔父了,你以為這臨君城的總兵是那么好當的?”
說著林越清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道。
“不過到時候叔父多半會投靠臨王,若到那時候見面,怕會是分外眼紅。”
想著她搖了搖頭,無奈笑道。
“要做那事總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眼紅就眼紅吧!”
云鳶聽的云里霧里,有些不懂扣了扣后腦勺,便往總兵府去了!
林越清的目的很簡單,便是要收回大越江山,皇者孤也,帝者寡也,她應再不能被這些東西牽絆而束手束腳了。
想著林越清看著月明星稀的夜空,眼神漸漸生出了一些淡淡的憂思。
母帝,斷情絕愛孩兒會做到的,我們大越的江山孩兒也會重新奪回來!
而此刻的西辭宮,臨王也抬頭看著那一泓彎月,眼下盡是收不住的痛苦與掙扎。
她……為什么還是這樣,總是那么我行我素,總是那么喜歡欺騙他,總是這樣讓他心下焦灼和憂慮。
“殿下,我們守在許府的人今天看到許孝守和他夫人抬著聘禮出門了,有人打聽出來,他們去的是十二水府,求娶的是林家小姐,要不末將帶兵去把許府圍了,讓他們滾去把聘禮從王妃府上抬回他們許家!”
臨王聞言腦袋不住的脹痛,抬手捏了捏頭,無奈嘆息道。
“你把臨君城的事情先交代給蘇欽吧!”
席昭聞言一愣,連忙問道。
“殿下,為什么呀?蘇欽他不是一直負責暗樁么,他忙的過來嗎?”
臨王將手放下,抬眸看向席昭。
“你陪本王回京都城一趟,本王要去找皇上求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