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好好想想,是我家里人上月存放的東西!”
那老板看到牙符和牙符上的名字一愣,緊接著似是醒悟過來的樣子。
“哦哦哦,你……你就是三青先生啊,你不拿出牙符,我都快忘了你家人給你存的東西。”
說著他瞄了一眼吃飯的客人,裝作埋怨道。
“我那天就說了,我們店不存東西,不存東西,最后你家人把東西和銀子扔下就走了,你在這兒等一等,我給你把東西拿出來!”
林越清聞言點了點頭,站在廳中等候。
不一會兒那客棧老板就將一個普通的棉布包裹拿了出來!上面還落著一層薄灰!
“客官,這就是你家人給你的包裹。”說著老板撣了撣包裹上的灰,小心遞給了林越清。
林越清拿著包裹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開口問道。
“老板,附近可有成衣鋪子!”
店鋪老板聞言一愣,緊接著連忙抬手指向北邊。
“就在這條街盡頭,有個成衣鋪子!”
林越清聞言頷首,轉身便出了客棧。
身后的方沅和織青姑跟了出來,云鳶和陳端咬了咬牙,連忙也跟了去。
幸好成衣鋪子離得不遠,步行不過兩百米就到了。
盡南城雖不是很大,但因著臨近巡鳳城所以商鋪里面的東西都是上等貨,最便宜的都是一兩銀子一套的素錦緞子。
林越清雖不是小氣的人,但是手上的銀子確實不多,加一起不過三百兩,給云鳶和陳端買了兩三套衣服花了近五十兩,剩余的還要住客棧和日常開銷。
招賢會還要小半月才召開,等她參加完招賢會還得等幾日消息,這些都得花錢。
想著她看向自己雖然單薄但是算得上頂上面料的衣服,而且還是定制的,若再要做兩套身上的錢怕是都還不夠,想著自己反正不畏寒,所幸就準備不買了。
一旁的方沅看著穿著單薄的林越清給自己的丫鬟隨從都買了衣服,卻沒給自己買一套,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就在林越清轉身要走的時候,方沅上前取下了腰間的荷包,遞給了柜臺上的老板。
“老板您看看,能不能用我這荷包換你幾套衣服!”
那老板看見上前的是個丑陋的女子,一臉嫌棄的正要擺手拒絕,突然一眼看到那荷包的緞面繡工,急忙收住手,小心接過了那荷包,一臉驚疑道。
“這……這是絲青緞?”
方沅平時因為臉上的胎記常常受人指指點點,便早就習慣了不友善的眼神,并沒和那老板計較,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就是絲青緞,這繡花是雙面繡里面攆了銀絲!”
那老板細細看了看那荷包里面,立馬一臉和顏悅色看向眼前臉上有胎記的女子,突然想到了有人談論過方家的小姐好像臉上就是有一塊紅斑,連忙出了柜臺小心俯了俯身。
“方家大小姐光臨鄙店,小的沒有眼力見兒多有失禮!”
方沅見店家一眼認出她,便知道是因為自己臉上這胎記,心下有些不太愉悅,卻秉著禮節牽強笑了笑。
她沒回話也沒多說什么,只再問道。
“這個荷包能換幾套衣服嗎?”
那老板連忙點了點頭,轉身去了里間好一會兒,畢恭畢敬的端了好些衣服出來。
老板看著端出來的衣服,解釋道。
“絲青緞如此金貴,外面的衣服不值當,這是鄙店里最好的衣服,都是比著小姐您的身段拿的!”
方沅看著一排女裝無奈輕笑道。
“不是我要,是給這位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