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個問題,內心深處除了不安就只剩無力了。
慌張的拿起手機,按照安娜的吩咐找到工具人的聯系電話,撥通后簡短說明,爬起身,先是換了一身衣服,隨后,立即趕往警署。
管理員小姐一直安慰著雪代子。
出租車上,雪代子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不要擔心我了,晴子,我沒事。”
“會沒事的。”管理員小姐只能一直重復的安慰,老實講,她也做不到什么,陪著雪代子趕往警署,約定與叫做白鳥真紀的警官小姐見面,下車后,在門口等待的時候,趁著買提神飲品的間隙,打了一通電話。
“父親。”
“我有了點麻煩。”
“不是多少錢的問題。”
“我需要你會社的精英律師。”
“全派來?”
“不是商業糾紛問題,是刑事問題,請派遣專業的過來。”
“關系?需要的時候再說吧,先看看情況。”
“好的。”
“回家吃飯這種事以后再說吧。”
打完了一通電話,管理員小姐回到雪代子身邊,默默的坐了下來,遞上咖啡。
“我很抱歉,晴子,這么晚了還麻煩你。”雪代子難受的說道。
“沒有事的,雪代子。”管理員小姐擺手說道:“我麻煩你的已經夠多了,好不容易能幫上一次忙,不用介意我,況且,我也很擔心安娜。”
“安娜現在怎么樣了呢?”雪代子憂心忡忡,神色不寧。
這時,一位女性風馳電掣的急停好車,打開車門暴風般快步走向警署,臉色陰沉,烏云密布,看到雪代子倆人時,停了下來,勉強的笑了笑,自我介紹道:“白鳥真紀,你們是?”
“立花雪代子。”
“宮內晴子。”
確認了見面的人,雖然多了一個人,白鳥真紀點頭,直接道:“跟我來。”
大踏步氣勢洶洶的走在最前面,一路上陰沉著一張俏臉,鳳目含煞。
白鳥真紀沒想到,他們真的敢這樣做。
一路上撞見的值班人員,畏之如鬼的為白鳥真紀讓開路來,竊竊私語。
而此時,已經將近十一點,安娜正安靜的呆在獨立的拘留房內。
把安娜抓進這個地方關押后,就沒人管安娜了。
沒人問話,也沒人審訊。
緊緊只是關在三疊間大小的單間里。
從欄桿處,能看到外面深邃的長廊。
對面倆側盡是同樣的房間。
關著各種各樣犯事的人員。
大家都很安靜,似乎都睡著了,或者在思考人生,偶有小聲說話的談論聲,不時有警察巡邏走過。
被關住后,就取下了手銬與頭罩,安娜坐在小床邊,沉著臉,安靜的不發一言。
這樣的進攻方式,確實超乎了安娜的預料。
不過,以為這樣就能嚇住安娜的話。
“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
“無聊的伎倆。”
安娜有無數種方式出去,不過現在,安娜倒要看看,還會玩什么把戲。
這不像長谷川的手筆。
那家伙會做的更粗暴,殺人滅口,毀尸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