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涼子,別這個家伙或者麻煩家伙的叫。”涼子說著,眉頭一皺,說道:“不行,我得有個好聽的代號。”
“你不是有一個嗎。”安娜說道:“晝眠什么的...”
“不要提那個超傻的外號...”涼子沉聲說道:“我沒這種外號。”
“極劍夜鬼。”安娜說道。
“我說了,不許提這個!”涼子冷眼逼視著安娜。
安娜一副你以為我拍你嗎的冷眼相對。
“喧嘩劍夜。”涼子冷聲說道:“我的新外號。”
“你到底是多喜歡喧嘩這個詞匯。”
“要你管啊。”
“意思是干架的比劍夜晚?”
“不,意思是喧囂的劍鳴之夜。”涼子說道:“我喜歡劍刃相觸充滿力量與決心的清脆打鐵聲。”
鐺鐺哐哐敲鑼一樣哪里好聽了?
安娜看了一眼涼子,說道:“養好身體,夜。”最后一個鬼沒說出來。
也沒叫涼子,因為涼子是更親密的稱呼。
這個程度剛好。
涼子倒是不介意安娜愛叫什么,只要不是晝眠の極劍夜鬼。
看著安娜準備離開。
伸手按著沒有知覺的眼睛處。
也許失去一只眼睛并不是什么壞事。
還能見識到新的天地。
不過...
“我的劍只按照我的意志揮舞,報答你的再造恩情后,這筆交易就倆清,無論你讓我斬誰,只僅此一次。”涼子嚴肅的說道。
安娜停下腳步,頭也沒回,說道:“也許我應該重新考慮一下。”
果然是這個目的嗎...
涼子瞇眼,說道:“那就不必了,我的劍,不是你的劍。”
“你好像搞錯了什么。”安娜冷聲說道:“如果我讓你斬你父親,你做的到嗎?”
涼子沉默,這是理論上不可能實現的假設。
但萬一安娜真的要這么做呢?
“你做不到。”安娜說道:“少說這種不知所謂的大話。”
“你的劍以你自己的意志揮舞是當然的事情。”
“我不需要一個沒有思想的工具。”
“也不需要你的報恩。”
“我說過了,這是賠償事項,少自作多情,你這個敗犬劍士。”
打開了門,安娜走出病房。
是這樣嗎。
涼子看向窗外...
“討厭的家伙...”
病床上,涼子嘴角抽了抽。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毫無負擔的接受吧。”
“敗犬劍士什么...”
“真的是討厭的家伙...”
“你以為我輸給了什么家伙,我可是輸給了人類千百年來的智慧結晶,最高武力的象征,槍械啊...”
不然你讓那家伙不拿槍試試?
“好吧,不能刀劈子彈我很抱歉啊。”
“可是最后關頭不是我神閃避的話,早就涼透了啊,我...”
“那玩意可是初速350到370米每秒,距離不超過50米,留給我的反應時間僅僅只有0.1秒。”
“我超神了好不好。”
“好吧,運氣占了很大比例...”
“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呀。”
“敗犬劍士什么的....”
涼子在病床上碎碎念。
“敗犬劍士什么的...”
滿腹怨念。
天才可是有天才的驕傲的。
“敗犬劍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