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掏出手帕不斷的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不斷的點頭:“沒有得罪就好,沒有得罪就好!”
“那是陳將軍!”
鐘江思索了一會,在他的認知之中不知道誰是陳將軍,不由得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陳將軍是誰!”
這個時候,鐘武已經恢復了冷靜,看向邊上的下人道:“回去準備好酒席,讓所有人在府門口候著,有貴客!”說完之后看向鐘江:“永威侯陳慶之,陳將軍是大內侍衛大統領,鎮東將軍,太子少保,曾經的太子六率統領!”
聽到鐘武說完陳慶之的官職之后,嘴巴張的很大,任何一個官職都是他得罪不起的,這些官職集合在一個人身上,這人到底什么來歷?
“哎呀,我的蠢兒子啊!他是大內侍衛統領啊,他護衛的人,能是誰?”
聽到這句話,鐘江就算是再蠢也能夠明白過來,吞了吞口水,看著自己的老爹:“您是說皇帝?”
鐘武緩緩的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太上皇!”
“……”
不管是皇帝還是太上皇,對于鐘武和鐘江來說都一樣,鐘武來回走了兩步之后,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兒子跟我一起過去,賠罪!”
“爹,我沒有得罪陳將軍啊!”
鐘江都要快哭了,之前不知道陳慶之的身份,不知死活的跑過去,現在再讓他過去?鐘江表示自己沒有那個膽子。
“我的傻兒子啊,這是咱家的機會啊,如果能夠見到皇帝或者太上皇,我們家就飛黃騰達了啊!”鐘武說完之后,拉著鐘江就向著花滿樓走去。
看看這鐘武拉著鐘江向著花滿樓走來,巡邏的侍衛立刻攔住:“不好意思,今日花滿樓已經被我家公子給包場了,請改日!”
花滿樓中,老鴇和龜奴看著被攔下來的鐘武和鐘江,心中一喜,余志乾等人將花滿樓給包了,說是包了只不過包了兩個花魁而已,其余的姑娘沒有人碰,花滿樓這么大的一個青樓幾十個姑娘,一天不開門,要虧多少銀子?
不過陳慶之等人武力,他們也見過了,手下養的幾個打手根本不是對手,一拳就倒,所以老鴇和龜奴就只能夠忍著,甚至想要報官都走不出門,現在看到鐘武和鐘江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鐘武是誰啊,洛陽縣令啊,洛陽最大的官,而且還是開國縣侯之后,在洛陽地界,除了親王他最大,他來了,這些個瘟神應該被立刻送走!
老鴇松了一口氣,將腦袋從窗戶口縮了回來,喝了一口茶,現在只是中午,現在開門的話,不會虧太多。
不過這個時候龜奴用力的拍了拍老鴇的腦袋:“紅姐,紅姐,不對啊!”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打起來了嗎?哎呦,千萬不能打起來,要是鐘縣令將我們花滿樓給封了……”
一邊說著,一邊迅速的將茶杯放下來,接著伸出腦袋繼續看下面的情況,不過當他將腦袋伸出去看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好像事情沒有按照他想的劇本發展,好像是還出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只見鐘武被攔下來之后,并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滿臉堆笑的看著不遠處假寐的陳慶之:“陳侯,陳統領,陳將軍,可記得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