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翻身而起,先前哭的都是別人的爹媽,吼道:“溷了個蛋,兩個月前我們就歃血為盟了!我大仁大義,讓他當老大!你趁我靠山洗白了,你要欺負我是不是,我給你拼了!”
“洗白你個頭,洗白你個頭!”一人一獸又掐了起來。這兩個月來也不知道他兩干了多少次了。燕暮雨都見慣不怪了,輕輕的搖著折扇,閉目養神。
一人一獸呯呯碰碰干了一番后,兩個都喘著粗氣。
小胎神說道:“哼,每次干架你都下黑手,我生氣了!我要去墜鄉樓找老板娘揉揉!揉個十天半月,不回來了。”
“我不下黑手,我這郁悶往那撒去,你皮糙肉厚,又傷不到你!你急什么?”
“你雖然沒有傷到我的身,卻傷了我的心!”
“你哪里有心,你的心早被狗吃了!”
小胎神又受了天大的打擊一般,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那可憐勁兒好比被丟垃圾桶旁的二b屁孩。“哎呀喂,我的老大喂,你可知道俺去狐貍精那里也要被揍。在此處,這貨也不待見俺,你兄弟我飽受欺負,我不活了我。在我臨死之前,我為你獻唱一起首: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吧!”
“裝,你還裝!”左韓知道這貨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賣豌豆的,我在死之前不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我就不是胎神!”
兩個又干了起來。
……
而史可郎跟著狐瑤兒,在狐瑤兒的指導下,修為大進,已經步入通玄中期。
此刻他正摘了一串橙黃的野花,對狐瑤兒高興喊道:“師傅,師傅,來,剛開的菜籽花,又大又黃,我給你老人家戴上!哇咔咔,你一定能魅惑眾生,男女老少通殺,迷倒一大片。”
盤坐山峰頂端的狐瑤兒望向遠方,無精打采,跟丟了魂似的,并未回答。
“師傅,原來你不喜歡菜籽花啊!那我給你換個又鮮又艷的,保證你一定喜歡得不得了,如果我給你戴上了,保證你會瘋狂的感謝我。不過,先可說好了,不能在我臉上吧唧一口啊!我這人害羞,來,極品“紅薯花”,我給你戴上!”
那個絕美的身影,回首看著屎殼郎,冰冷的目光讓他遍體生寒。接著狂風帶暴雨般的拳頭向屎殼郎招呼了過來,櫻桃小嘴怒吼道:“哼!我這就給你帶菜籽花,讓你又大又黃;紅薯花又鮮又艷,又鮮又艷!我都給你帶上,還給你祖奶奶也帶上。”
被這個暴力的狐貍精一頓黑手招呼,屎殼郎叫苦不迭:“哎呦喂,師傅饒命。你個娘們兒怎會如此暴力呢!怎么嫁得出去啊!”
“我給你嫁不出去,嫁不出去!”狐瑤兒下手是個狠,心中有郁氣都要散發出來。
屎殼郎招來一頓暴打,頓時鼻青臉腫,“砰”再次被狐貍精踢飛幾丈遠。
狐瑤兒一閃身,就出現在屎殼郎面前,雙手抓住屎殼郎領口,一提而起,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都兩個多月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真出事了!”
屎殼郎身體懸空,他的招牌大紅褲衩還是那般耀眼,輕輕搖動著雙腿,大笑道:“哇哈哈哈!原來是思春了?”
“砰砰砰”
一個身影快速倒飛了出去,發出一串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的叫喊聲。遠處站起來一個熊貓,這頭可愛的熊貓吐了一口塵土,繼續不知死活的說道:“師傅,還沒到思春的季節啊!咋個就如此著急呢!要不,你考慮考慮我?”
“我這就讓你時時刻刻處于寒冬!”銀牙都要咬斷的狐貍精,眼中沖滿了怒火,粉拳帶著火藥味揮得十里膽寒。
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還在不停的墨跡,狐瑤兒都不忍再下手了,一腳踢出丈于遠。郁氣也得了發泄,鼻中一酸,都要哭出來了。一變兇惡之態,小女人的柔軟一面顯露無疑,皺著秀眉擔憂道:“你說,他會不會有事啊!”
屎殼郎蹙眉,但他莫名的相信那貨掛不了,于是說道:“呵呵!楊堯是誰?他怎會在鬼武谷翻船?”
“你為何如此確定?”
“昨夜我在睡夢中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他掛不了!”
“砰!”
一個大紅褲衩的身影被放了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