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騰和鐘可晴,雙雙僵在原地,看著周圍的藝術家,大佬,名媛等,一個個對張凌風贊不絕口,一改之前的態度,二人都覺得天旋地轉。
雙臉火辣辣的疼。
而竇館長顯然沒發現,沈千騰和鐘可晴的尷尬。
他笑著對沈千騰道:“千騰,你之前不是說想要和張大師合影嗎?來吧,現在是個機會,趁張大師有空。”
“大水沖了龍王廟呀!小兄弟這么熱愛垂釣圖,卻不知道張大師是何許人也,剛才張大師謙虛幾句,還被他訓斥了一番。”
旁邊一位老藝術家,笑著補刀。
“這女娃眼光也不錯,不過和我們一樣,都不知道張大師是何許人也,鬧出了一出的笑話。”
一位藝術家,指著鐘可晴道。
“你們真難得,這么年輕就能見到張大師,令人羨慕。”
“他們的樣子,好像原先就認識張大師。”
“那怎么會不知道垂釣圖是張大師?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剛剛想教訓下張大師。”
“年輕人嗎?年輕氣盛,容易犯事。”
眾人說著說著,路子就偏了。
“……舅舅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沈千騰原先還能強裝鎮定,但隨著周邊的話,一句一句冒出來,眼看情況急劇惡化,再也不敢逗留,拉著鐘可晴直接跑出了展覽館。
“放開我!”被拉出去的鐘可晴,面色鐵青,在門口用力甩開沈千騰的手,怒道:“都是因為你,害我丟了這么大的人!”
“我不知道垂釣圖,是張凌風畫的。”
沈千騰解釋道,這事給他的沖擊也非常大。
“館長不是你舅舅嗎?這點事你都不知道,你太讓我失望了。”
只要一想到,剛才用頤指氣使的口氣,指責張凌風對垂釣圖的點評,鐘可晴就要抓狂,感覺臉都丟光了,周圍每一雙眼睛都在看他們笑話。
“我也不知道,張凌風有這么大的來頭,你不是說張凌風沒什么背景嗎?”
沈千騰委屈道。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的錯了?”
鐘可晴越怒。
“不是的,都是我的錯,我請你去吃飯好不好?”
沈千騰十分郁悶。
“不去,我要回家。”
鐘可晴哪里還有什么心情。
“那我送你回去。”
沈千騰立馬拿出了車鑰匙,f8立馬閃了下燈,十分絢麗。
“不需要!”
然而張凌風的藍跑就在邊上,這一番對比,鐘可晴對這輛f8已經失去了所有興趣,加上一肚子氣,就更加沒放在眼里。
先前她還能坐在沈千騰的f8內,是覺得張凌風的藍跑是偷來的,沒想到竟然是葉如霜送的,剛才她還搞不懂,葉如霜為何會送張凌風藍跑,現在明白了,原來張凌風是藝術大師。
今晚展覽會的核心人物。
越想就越難以平衡,需要發泄的她,直接暴走回家,沈千騰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