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風離開了體育館,蒙沙追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蹤影了。
第二天。
滕丑昨日一夜未眠。
從云水湖中獲得張凌風真跡“骨名冷火”后,他激動難耐,一直都在幻想著,拍賣會現場,自己憑借著這幅畫,當眾狠打張凌風的臉。
在昨夜他就通知了拍賣場的負責人,和圈子內的相關人員,表明要在拍賣場,拍賣一副,自己的絕世真跡,一副將轟動整個畫壇的作品。
滕丑畢竟還是有影響力的。
他這番宣言炒作下,迅速就引起了轟動,讓無數人充滿了期待。
喬元元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并在今天聯系了張凌風。
“張大師,您的那副垂釣圖,我們想送到拍賣會,拍賣當天,您能到場嗎?”
喬元元打電話,試探性的道。
把垂釣圖送到拍賣場拍賣,這件事情,他已經征得了張凌風的同意,但喬元元角色,倘若拍賣的時候,張凌風能夠在場,只怕垂釣圖的價格,將會被炒高一些。
“我不想去。”
張凌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話說完,他便眉頭皺了皺,問道:“是哪個拍賣會?”
“天橋拍賣會。”
喬元元道。
“好,到時候我去看看。”
張凌風記得天橋拍賣會,來歷非凡,前世那場天地大變之后,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在天橋拍賣會拍賣,也許這次去拍賣會,能有驚奇的發現。
“好的,那我去通知竇館長他們做好準備。”
喬元元非常激動,張凌風能一起參加拍賣會,那最好不過。
……
“這真是絕世真跡呀!騰兄你隱藏的可真夠深的,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畫了這幅畫。”
滕丑的家中,楊老板看著“骨名冷火”這幅畫,嘖嘖稱奇,作為行家的他,他一眼便看出來,這幅畫的造詣和水平,比起張凌風的垂釣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騰叔叔,您把這幅畫送到拍賣場,一定能拍賣出天價,張凌風的那副垂釣圖,和您的這幅畫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呀!”
楊少軍激動的道,陳雅也在他身旁。
兩人對張凌風都充滿了嫉妒。
滕丑這邊出了一副絕世佳作后,同仇敵愾的幾人,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便迅速趕了過來。
“驚為天人呀!這幅畫,不僅僅張凌風看了要流淚,四大館長的人,也要抱頭痛哭吧!”
陳雅顫聲道,難掩激動,他和楊少軍雖然算不上絕對行家,但也都是畫圈的人,對于骨名冷火和垂釣圖這兩幅,完全能看得出來,哪副畫更好。
“拍賣會上我要讓喬元元那個老家伙和四大館長的人,跪下來求我。”
聽了幾人的對話,滕丑是信心十足。
……
連番受辱。
在張凌風這邊,連續被打臉了幾次,沈千騰越想越氣,但對鐘可晴他又放不下手。
今天再次開著f8來找鐘可晴。
他把f8停在了云仙酒樓的大門口,等鐘可晴下班出來。
他知道鐘可晴虛榮心很重,等鐘可晴下班后,和同事一起走出來,見到自己開著f8過來接她下班,在虛榮心的作祟下,就算還在生氣,也會上他的車。
這種招式屢試不爽。
但今天,沈千騰沒有看到,鐘可晴和同事一起下班,反倒是和張凌風走在了一起。
一起從云仙酒樓出來。
“可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