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葉先生!”
帶著烈焰圖歸來,黃叔興奮到了極致。
“葉先生這次為什么不競拍烈焰圖?”
劉亞桐跟在身后問道。
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張凌風所在的包廂中。
“能否讓我們湊近看看這幅烈焰圖!”
喬元元是一個畫家,對畫是非常敏感的。
竇館長和其他三位館長,也都是翹首以盼,一臉期待地看著黃叔。
“當然可以,我過來就是想讓你們看看這幅畫值不值得三億兩千萬!”
黃叔非常大方的展開烈焰圖,這是顯擺的時刻。
這一剎那,喬元元,竇館長這些藝術家,都是瞪大了眼睛,戴眼鏡的連忙摘下來擦了擦,想要看個究竟。
“確實是神作呀!”
喬元元忍不住感嘆。
“騰丑竟然能有這樣的作品,難以置信呀!”
竇館長感嘆道。
“這幅畫確實比小風的垂釣圖更好,小風我這樣說,你不會不高興吧!”
馬麗笑道。
“馬老師,騰丑才是真正的大師,人家畫了幾十年了,作品無數,張凌風怎么和人家比。”
沈千騰譏諷道。
“我覺得小風的畫也不錯,天底下沒有幾幅畫能過億。”
鐘叔連忙緩和道。
“嘿嘿嘿,張兄弟也是行家,不知道我這幅烈焰圖,你怎么評論?”
黃叔問道。
“這幅畫雖然不錯,但不見得就是最佳作品。”
葉崢擋在前面道。
“那不知怎樣的作品,才算得上是最佳作品?”
騰丑的聲音突然響起。
在他的帶領下,楊老板,楊少軍,陳雅,和拍賣行的負責人紛紛到場。
“滕老師的這幅烈焰圖,拍出了三億兩千萬的價格,張凌風的那副垂釣圖,只有一億五千萬,到底誰的作品,才是最佳作品,我想大家心里有數吧!”
楊少軍譏諷道。
“我不信,今天拍賣行,還有其他收藏品能拍賣出更高的價位。”
陳雅跟著附和道。
“原來您就是滕大師呀!您看看這是我女兒,能否讓她成為您的學生,任勞任怨悉聽尊便!”
見到騰丑,馬麗眼睛都直了。
“滕老師這邊不缺學生,更何況您的女兒已經跟了張凌風。”
陳雅翻白眼道,在云仙酒樓,她見過鐘可晴,覺得鐘可晴和張凌風是一伙的。
“沒有的事,你誤會了,我家可晴和張凌風沒有任何關系。更何況張凌風怎么能和藤大師比呢!他只是個毛頭小子,我可不想我女兒的前途毀在他手中,藤大師您看可以嗎?”
馬麗以為陳雅是騰丑的發言人,急忙解釋道。
“如果她有這方面的天賦,我到可以考慮考慮。”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騰丑突然這般說道。。
他原本是不可能理會馬麗的,但馬麗這一番話,讓他以為,鐘可晴早就是張凌風的學生了,現在把鐘可晴搶過來,無形中便能羞辱到張凌風。
這種滋味他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