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大展覽館,都展覽過騰丑的作品,且不止一次,在張凌風還沒出現前,幾人都和騰丑的關系不錯,對騰丑的作品風格也十分清楚。
這幅烈焰圖的轉變之大,完全亮瞎了幾人的眼睛。
剛才大家就有懷疑,只是不敢說出來,現在張凌風一說,加上喬元元這番肯定,四人就更加懷疑了。
“簡直胡說八道!”
騰丑大怒,氣急敗壞,怒罵道:“我騰丑作畫幾十年,風格固然早已形成,難道就不能走出原有風格,自成一界?誰說風格變了,他的作品就不屬于他了,這是誰規定的?”
“這……”
騰丑這一番怒斥,喬元元幾人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幾位之前為了張凌風,就詆毀過我騰叔叔,將我騰叔叔的畫下架,莫不是現在知道后悔了來不及,想要聯合張凌風一起詆毀我騰叔叔,一路走到黑!”
楊少軍怒喝道。
楊少軍這話,讓喬元元幾人面紅耳赤。
“你們說,這幅畫不是我作的,那我問你們,這幅畫是誰作的?”
喬元元幾人不說話,騰丑底氣更強,他質問道。
“是我!”
張凌風說道,聲音擲地有聲。
眾人一呆,隨即就要譏諷他,騰丑就要大笑。
張凌風補充道:“這幅畫,原本并不叫烈焰圖,而是叫做骨名冷火,它是我兩日前的晚上,在云水湖湖邊,一個無人看管的畫架上,親手畫成。”
“當時,我并沒有帶走這幅畫,把它扔在了畫架上,我沒想到,那畫架的主人竟然是你,你更是將這幅畫拿到了拍賣場拍賣。”
張凌風盯著騰丑說道。
當他說起云水湖的時候,原本還怒目而視的時候騰丑,面色瞬間大變,等到他說起了在一個無人看管的畫架上,作出這幅畫的時候,騰丑已經面如死灰,冷汗淋漓。
“編故事倒是有一手,你怎么不去寫小說,你以為你說的話,有人會相信嗎?”
楊少軍沒察覺到騰丑的變化,依舊趾高氣昂的道。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凌風則是無視了楊少軍,看著騰丑問道。
“我……你……你休要胡說八道!”
騰丑不敢直視張凌風的眼睛,滿頭冷汗的他,硬著頭皮道。
但他慌張的模樣,大家已經看出來了。
葉崢幾人皆是皺起了眉頭。
“你有什么證據?”
黃叔有點慌,但他也不信。
“這幅烈焰圖的風格,和張大師的垂釣圖,好像是一致的。”
喬元元道。
“對呀,我也覺得是一樣的,之前我就想這樣問,只是不敢開口。”
竇館長跟著點頭。
“荒謬,你們說是就是,那把所有人的畫,都說成是張凌風的作品得了。”
陳雅冷嘲熱諷道。
“要想證明這幅畫,是不是我的作品很簡單,我當日能畫一幅骨名冷火,今日就能再畫一幅骨名冷火,是不是我的作品,大家一看便知。”
張凌風道。
“砰!”
騰丑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顫聲道:“誰信你的鬼話。”
“去拿油筆紙張等材料來!”
葉崢見到這一幕,內心篤定,急忙張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