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會變的一塌糊涂。
噢...大事。
那就大事化小,也沒啥大不了的,啊哈!
對于慕斯不讓自己外出,絲諾還是比較不滿意的。
這種假借保護,實際是囚禁的行為,著實讓人討厭。
但是,慕斯答應會幫她找一下淩的去向。
絲諾也就認了。
各種方面來說,他一個感染者,確實沒必要到處亂跑,尤其是烏薩斯...
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就算是一個絕癥患者,也不該沒有出門的權利。
如果有一個屬于感染者自己的城市...
想著想著,絲諾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站在感染者的角度,偏頗的思考這個問題,其實自己也不過與整合運動不謀而合。
......
絲諾在抱怨慕斯。
但是慕斯也沒有絲諾想的那么悠哉。
“特納,你想要什么?”
慕斯不耐煩的看著惺惺作態的特納,輕啜了一口紅茶,忍不住看向窗外。
下雪了。
烏薩斯,不愧是一個充滿冰雪的國度。
不知道,待在家里那只還好不好,應該盡快回去陪她...
“沒什么,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別忘了和娜塔莎的婚約罷了。”
“我記得。”
慕斯淡淡的說道。
“是嗎,但愿你不會忘了,不然我們家會很煩惱的...還有,索科洛夫家族,最近一些年,是不是把持了切爾諾伯格太多的資源,船只,奢侈品,甚至藥物...”
“你到底想說什么?”
“大家都是商人,我希望你能讓出一半的貿易,就這么簡單。”
“呵...”慕斯笑了一下,眼角余光,不屑的盯著特納,“你覺得可能嗎?”
“我說了,我是商人。”特納也不著急,“那個薩卡茲,貌似是個感染者,而且...感染程度還挺嚴重的吧。我想,警衛局應該很樂意把她送到隔離治療區。”
“特納。”慕斯瞇了瞇眼睛,“這算威脅嗎?”
“不,這是交易,我說了很多遍了,我們是商人。我只是想看那個薩卡茲在你心里值不值這個價格。”
特納輕笑,托著下巴,不急不緩的喝了一口澄澈的紅茶。
“你不覺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嗎?”
慕斯抿唇,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特納。
“是啊...很過分。”
油鹽不進的人最是讓人惱火。
“呵...”
慕斯站起身,不再去看特納這張臉,“和你多呆一秒都讓我覺得厭惡。”
“謝謝夸獎。”
特納沒臉沒皮的笑了笑。
......
“喂,慕斯。”
“怎么?”慕斯淡淡的看著身旁的羅。
“你真的打算...”
“沒事。”
“我覺得不像沒事...”羅吞了口唾沫,“你知道一半是多少嗎?”
“我知道。”慕斯淡淡的看著街道,“特納胃口真大,也不怕噎死,這點東西夠他們忙活很久了。”
“不是...”羅醞釀了一下措辭,“我想罵人...”
“誒?”慕斯愣了一下,“你罵誰?”
“你不會是被那個薩卡茲洗腦了吧,她算什么?”
“噗...”慕斯笑了一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