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理解為新生,這樣一想,心中是不是就舒服多了?”
“呵呵。”
而迎接白十二的,自然只剩下房日兔毫不掩飾的嘲笑了。
很顯然,白十二的“勸說根本沒有起到半點效果,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效果。
在對白十二報以冷冷兩聲嘲笑之后,房日兔便再次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愿再搭理白十二。
“好吧,既然他什么都不想說,那就只有讓你來說了。”
看著這一幕,白十二也沒有想要用刑去逼迫房日兔的想法,而是終于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花琳瑯。
“呸呸。”
而相比起取出了口中破布團后毫無反應的房日兔,花琳瑯的反應則大得多,或許這也是因為相比起認栽的房日兔,她的心中則充滿了不忿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是受害者,這個賊子想要抓走我,你既然已經抓住了他,將他綁起來也就算了,為何還要不分青紅皂白也將我綁起來,還要將我交給衙門。”
果然,在吐出了幾口口水,似乎已經將口中那股味道徹底清理干凈之后,花琳瑯立刻一臉慍怒的沖著白十二嚷了起來。
“我想知道的是你的身份,以及他為什么要抓你。”
白十二像是耳朵中的耳垢都要被她的高聲叫嚷給震散了一般,感覺瘙癢,伸出手去撓了撓,同時還一臉不耐的對她說道。
“我不過就是個唱戲的伶優,我怎么知道他為什么要抓我,他或許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牙子,見我生的美貌所以就想要。。。”
花琳瑯聽到白十二的問題,瞳孔不由的為之一縮,但嘴上卻依舊是之前那副潑辣的模樣,希望能夠借以掩飾自己的內心。
“好了,這種誰都不會信的廢話就不用再繼續往下說了。”
但白十二計算著時間,知道府衙的人應該再過不久就該到了,自然不愿聽她在這里浪費時間,因此還未待她說完,便立刻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打斷的方式則很粗魯。
他直接將手中的破布團又塞回了花琳瑯的嘴中,讓她的高聲叫嚷變成了嗚咽,只不過,她的眼神卻依舊帶著不忿,似乎十分不認可白十二口中的“廢話”的評價。
“既然我現在好言相勸你不愿說,那就等到接下來府衙里的捕快們來了將你帶回府衙大牢,吃點苦頭之后對他們去說吧。”
說完,白十二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有些瘆人的笑容,指著房日兔對她說道。
“他可是朝廷的要犯,等下在府衙大牢里審問他的,可不是那些衙役,而是錦衣衛的刑訊百戶,你這么巧和他一起被送去,說不定也能享受享受錦衣衛刑訊百戶的手段哦?只可惜你這美麗的臉蛋兒在今天之后可能就要不保了,不過這也也好,沒有了這張漂亮的臉蛋兒,你以后也就不用再擔心會有他這樣見你生的美貌就直接要將你綁走的賊人了。”
聽著白十二瘆人的笑聲,花琳瑯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幾分害怕。
她在江湖之中成名已久,但她的名聲,大都都只是和美貌與易容術有關,出了什么事情,她能想到的,首先便是利用高明的易容術逃走,如今聽到白十二這般說,哪怕心中知道白十二這些話大都是在嚇唬她,但她卻依舊忍不住的心中畏懼與擔憂。
“我若是據實已告,你能夠放我離開嗎?”
花琳瑯嘴上的破布團再次被拿掉了,這一次,她自然收斂了許多,甚至言語之間已經帶上了些許肯求甚至討好的意味。
她是個漂亮的女人,盡管心中厭惡,但也知道該如何利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