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離開是不可能的,畢竟我之前讓他們去告知府衙捕快們來拿人的時候,說的是兩個人,要是少了一個我如何交代。”
但白十二一開口就差點讓她再度恢復到之前的模樣,好在這一次她學乖了,沒有立刻便發作,而是又耐心的聽了下去。
“不過,若是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的話,我自然可以在那些衙役們到來之后告訴他們事實,再放你離開。”
果然,白十二一個大喘氣,似乎就是在故意耍弄她。
但形勢比人強,就算心中再如何對白十二的行為憤恨不已,她也只能咬著牙,將這股憤恨深埋心底,說出了之前得罪了鎮海幫的事情。
當然,她并沒有說出自己真正的身份,也沒有直接說出當初殺了晁冠朝那件事,而是故意用春秋筆法,簡單的用“得罪”兩個字略過了。
“呵呵。”
但花琳瑯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她旁邊的房日兔便發出了兩聲意義不明的笑聲,讓花琳瑯的心瞬間便提到了嗓子眼,心底更是恨不得立刻咬死這個引發這一切,現在還想要繼續拖她下水的家伙。
“嘿,怎么,你現在又有想說的沖動了?”
不過白十二卻沒有詢問的意思,只是陰陽怪氣的諷刺了一句。
“大人您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個瘋子,要不然怎么敢做出在您眼皮底下綁人這種事呢?”
見白十二沒有追問的意思,花琳瑯連忙開口說道,希望趕緊將這一茬摺過去。
“大人,府衙的人到了,您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繼而茶樓掌柜小心翼翼的聲音便傳到了三人耳中。
“進來吧。”
白十二在花琳瑯愕然,房日兔帶著幾許譏諷的眼神中將破布重新塞進了二人的口中后,對著門外沉聲說道。
“下吏府衙壯班捕頭劉起,見過白旗官。”
伴隨著白十二的聲音落下,五個身穿皂衣的衙役進門,領頭之人立刻躬身行禮,一臉恭敬的說道,同時一如之前的茶樓掌柜一樣,雙手將那塊代表著錦衣衛旗官身份的令牌奉到了頭上。
“他們二人就交給你們了。”
在花琳瑯雙眼仿佛都要冒出烈火的目光注視之下,白十二對著劉起吩咐道。
“他是天衍門的要犯,身份是天衍門東極天星主,代號是房日兔。你們不用審問,看管好便可。”
白十二指著房日兔說道。
“至于這個人,她雖然自稱是伶優,但身份存疑,你們回去之后到可以審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