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感到惶恐與不安的是,錦衣衛似乎已經將他當做是吸引城中木易行余孽的誘餌了,盡管五次刺殺之中,都沒有抓住一個活口,但錦衣衛們卻樂此不疲。
但這一次,令晁王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錦衣衛竟然沒有像之前那般只是埋伏在四周,而是主動現身了。
這令他既有些期盼又有些擔憂。
可當對方開口之后,他的心中就只剩下了一個問號。
。。。
“戲子?廣源茶樓?”
聽著白十二的描述,晁王天的心中是越來越迷惑不解了,他實在想不明白,白十二為何要問他這個問題。
“兩位大人請見諒,小人雖然也挺喜歡聽戲的,但卻從未去過什么廣源茶樓,更從未見過那個什么曹小娘子啊?”
“他不一定就是姓曹,也不一定就真的是個唱戲的戲子。”
白十二擺了擺手,覺得晁王天完全抓錯了重點。
“你主要想一想,在之前數月甚至一年時間里,都有什么人得罪過你們鎮海幫?”
為了盡快找到關鍵線索,白十二給了他一點提示。
“數月之前得罪過鎮海幫的?”
晁王天閉目沉思,最近一段時間里對木易行的擔憂,以及對那些時不時冒出的殺手的擔憂令他思緒十分煩亂,根本沒有辦法理清楚頭緒。
“應該只有一個人。”
不過,因為之前鎮海幫在泉州府的“超然”地位,他還是很快便想到了一個名字。
“誰?!”
原本還覺得白十二只是單純在碰運氣的那個錦衣衛校尉,此時聽到晁王天的話,卻表現的比白十二還要激動。
“花琳瑯。”
而在聽到晁王天爆出的名字之后,他就不由的更加興奮起來。
“是那個花琳瑯嗎?”
“哈,大人說笑了,這江湖之中還有兩個花琳瑯不成?”
晁王天說的有些委婉,但白十二的鄙夷眼神卻已經毫不遮掩的表露出了二人內心真正的想法。
“花琳瑯!”
相比起還在詢問花琳瑯究竟是如何招惹上了鎮海幫的校尉,白十二已經在腦中開始思考起了天衍門想要抓捕花琳瑯的原因了。
一個極善易容術的人,對天衍門會有何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