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但聽到他的這番話的吳劍,卻只是呆愣了一下后,便立刻報以兩聲十分輕蔑的冷笑,再次抬腿離開。
顯然,吳劍心中壓根就不信夜梟能被他的那些手下或同伴引開。甚至對他們能夠察覺到夜梟的蹤跡這一點,心中都深深存疑。
至于其口中的那個被引開的眼線,在他心中,應當就只不過是一個寧王府中最平常不過,用以故意麻痹他的誘餌罷了。
而同樣的,在這一刻,他已經在心中將玄武派來的這一波人判了死刑。
蠢到這般地步的家伙,哪怕沒有他的幫助,僅憑寧王府中的人手,寧王也足以將這群蠢貨一網打盡了。
只可惜了,他心中原本以為這一次應當是個十分難得的機會,但現在看來,卻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一次的機會是鐵定要被浪費了,甚至他自己現在都該好好想一想,在這些蠢貨被寧王一網打盡之后,他得如何做,才能讓寧王繼續留下自己,讓玄武相信這群蠢貨完全是自己作死,而不是因為他的關系才被抓住的。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在心中狠狠的吐槽玄武這個名義上的“合伙人”:
看起來實力強大,人手不少的北極天和諦聽兩大組織加起來,難道就找不出幾個更加聰明一點,更加謹慎小心一點,更合格一點的手下了嗎?
明明你這只老烏龜自己是那種謹慎小心過了頭,甚至已經到了貪生怕死,膽小如鼠地步的家伙,怎么會派來了這么一個與你自己性格完全相反的“愣頭青”來充當頭領?
難道是嫌棄自己手下的高手太多了?
。。。
心中既然已經認定了褚勛這個被玄武派來的家伙是個不知死活的蠢貨,那接下來他所講的內容,吳劍自然也就全然當做了耳邊風,充耳不聞的邁步下了樓。
繼而走到柜臺邊,一邊向酒樓的掌柜抱怨店中竟然有人以冒充熟人為借口蹭吃蹭喝,而且還沒有人管,一邊吩咐小二再給他找一個空位。
當然,為了防止對方像狗皮膏藥似的湊上前來,吳劍也沒有態度嚴厲的“恐嚇”一番掌柜:
他這一次就是一個人前來吃飯的,沒有什么熟人,若是有人再敢打著這種熟人的旗號想要前來蹭吃喝的話,那就休怪他出去幫忙好好的“宣傳宣傳”了。
遠遠還沒有進化到變為客人的爸爸,反而要把客人當做爸爸對待的酒樓掌柜,面對吳劍的這番又是埋怨,又是警告的言語后,自然立刻就上了心。
況且,掌柜自身對于蹭吃蹭喝的騙子也沒有什么好感,因此,在陪著笑臉,親自將吳劍引到座位上重新落座后,掌柜便立刻吩咐這大伙計直奔二樓,準備趕人了。
壓根沒有料到吳劍竟然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后,反而會態度更加惡劣的拔腿下樓的褚勛,在大伙計“噔噔噔”的跑上樓走到身邊之后才終于從驚愕之中反應過來。
而剛剛反應過來的他,便立刻迎來了酒樓大伙計那無比“熱情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