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在這里!”周鳳山說道,“當時找出的幾部電臺,都是杭城和南京方向的電臺。而上海方向的電臺,一直沒有偵聽到。具體怎么回事,張華年也沒有跟我說的很清楚,只是催我跟你聯系,讓你盡快回電話給他。”
“好的,周校長,我這就回電話給他。咱們這邊的事情,如果有什么進展,我會及時向您匯報的!”
林江北掛斷了電話,立刻有撥打了杭城電訊監測站的秘密聯絡號碼。再對過聯絡暗號之后,張華年在那邊接住了電話。
“成老板,你終于舍得給我回電話了,差點沒有把我給急死啊!”他在電話那端埋怨道。
“張老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昨天不是說了,我報過去的樣品尺寸正合適嗎?”林江北說道。
“合適是其他地方合適,但是輪到上海方面,卻出了問題了。”張華年說道。
“出了什么問題了?難道說尺寸不適合上海嗎?”
“哎,也不是不適合上海。問題是這個尺寸,只有小虎能夠試出來,換成別人,就根本試不出來了!”張華年急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小虎才能夠按照這個尺寸找到樣品,別的人員按照這個尺寸就一無所獲,根本就找不到上海的樣品?”林江北問道。
“對,就是這樣。”張華年說道,“上海方面的樣品,只有小虎能夠找到。但是這個工作,又不能只讓小虎一個人來做啊!最后肯定是要讓其他人員來做。所以我懷疑,我們上海的客戶除了更改了樣品的尺寸之外,還用了其他方式來掩蓋上海樣品信號,所以只有小虎這樣特殊感官的人才能夠找到上海客戶的樣品,換成其他人員,就根本找不到了。”
“成老板,既然你人在上海,能不能順便查一查我們上海的客戶究竟用了什么方式來掩蓋了上海樣品的信號啊?”他最后說道。
林江北算是聽懂張華年的意思了,也就是說,上海的這些日本特務機關,除了把無線電臺的發報波段更改了之外,還用到了信號干擾機,這樣就可以對杭城電訊檢測站的監聽設備造成極大的干擾,讓監聽人員根本見監聽不到上海這些無線電發報臺的發報信號。
趙小虎憑借著遠遠超越常人的聽力,成為能夠在這樣苛刻的條件下捕捉到這些信號唯一的人選,換成其他監聽人員,則根本就一無所得。
所以張華年就希望林江北在上海能夠把日本這些特務機關設置的信號干擾機位置給找出來。
“張老板,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交給上海公司的同事去做啊?”林江北沉吟了一下,說道:“我雖然人在上海,但是單槍匹馬,而且還有其他生意要做,恐怕顧不上你們這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