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暫時放一放。”林江北說道,“先把橫山秋馬這件事情處理完再說。”
聽林江北這樣說,陶鵬師又松了一口氣,這樣時間就不那么急迫,他明天不用手忙腳亂地同時執行兩個計劃。
祝學模這邊就撥打了上海云飛汽車行的電話,叫了一輛出租車,立刻趕到他的住宅來。
他掛掉電話之后,林江北又趕緊往辣斐德路住處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讓劉宣立刻從住處趕出來,到辣斐德路楓林橋路邊等他們。
雖然說陶鵬師的可靠性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林江北還是不能夠讓陶鵬師知道他在上海的住處。當然,縱使林江北知道劉宣這個人是刀片從不離身,但是在電話的最后,林江北不忘畫蛇添足地交代劉宣帶上刀片。
七八分鐘之后,云飛汽車行的出租車就趕了過來。林江北和陶鵬師坐上出租車,開往辣斐德路楓林橋。
二十分鐘之后,他們趕到楓林橋,接上在路邊的劉宣,然后又開往北四川路靶子路郵政支局。
十二點過十分,他們來到了靶子路郵政支局倉庫。
陶鵬師敲開倉庫的門,一個二十出頭的守門人迷迷糊糊地出現在倉庫門口,他正想問跟在陶鵬師身后的林江北和劉宣是什么人,但是看到陶鵬師瞪了他一眼,立刻明智的閉上嘴巴,甜甜地對陶鵬師笑道:“舅,你這么晚還過來啊?”
陶鵬師指著這個守門人對林江北說道:“成老板,你放心,這是我親外甥,從小跟著我長大,出不了什么岔子的!”
然后他輕輕往守門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你繼續去睡覺吧!我走的時候,會喊你的!”
守門人嘿嘿一笑,揉著屁股把倉庫大門關上,然后就躲到倉庫大門里面的值班室去睡覺了。
陶鵬師則帶著林江北和劉宣,熟門熟路地在穿過逼仄的過道,來到一面貨架跟前,然后很快就在貨架上找到了一個用牛皮紙包裹的四四方方的郵包。
他用手指著郵包上的收件人名字,對林江北說道:“成老板,喏,這個就是橫山秋馬的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