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不管秦皇漢武,還是隋祖唐宗,都不曾見過!”秦歌滿臉自信。
“哦?”韓秉中眼睛微微一亮。
那邊的文知府也被提起了興致:“既如此,十一郎,那你隨意,只要能讓我等贊嘆,便不為難你作詩了!”
“知府大人有言,辛某只好從命!”秦歌道。
“什么知府不知府,老夫文彥博,字寬夫,癡長十一郎幾歲,十一郎若是看得起,喊聲寬夫兄便可!”文彥博大著舌頭開口。
文彥博?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秦歌腦海里閃過這么一個念頭,但很快他便拋開了這個念頭:“好,寬夫兄,諸公,且拭目以待!”
“十一郎且快些!”文彥博笑著開口道。
秦歌點了點頭,右手伸進了懷里。
五十來雙眼睛,便是那冷漠的冰山美人青衣,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到底會掏出個什么古往今來都沒人看過的東西呢?
每個人都滿是好奇,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
然后,
剪刀?
“十一郎,你說的古往今來都沒人看過的,就是這東西?”韓秉中撒酒瘋了:“你又戲耍我等,作詩詞,必須作滿十首,否則,你我今日絕交!”
“對,戲耍當要重罰!”
一群人鬧鬧攘攘的跟著起哄。
青衣靠近了秦歌,趴在他肩上,對著他的耳朵,熱氣吞吐間,輕聲細語:“小郎君莫不是也怕被強暴,所以隨身準備剪子?但女人可沒有命根子給小郎君剪啊!”
秦歌滿臉黑線,沒搭理青衣。
他舉著剪刀,環顧一圈:“誰說辛某是給你們看剪刀的,辛某要給你們看的東西,不是剪刀,但得用剪刀才能做出來!”
“哦?”
“那十一郎你且快做,我等拭目以待。”
眾人再次期盼起來。
秦歌一把抓過青衣,將青衣壓在了榻上,同樣靠在了青衣的耳朵上:“那我就告訴你,女人有什么東西可以剪!”
“啊!”青衣陡然大驚失色。
“紅兒姐姐,畫兒姐姐,且幫在下按住青衣!”秦歌朝著另外兩個姑娘喊道。
“青衣妹妹,得罪了!”
紅兒畫兒笑著靠近,按住了青衣。
“你……辛十一你要干什么?”青衣滿臉驚慌。
“別怕!”
秦歌滿臉人畜無害的笑著,右手握著剪刀,朝著青衣的大腿遞了過去。
咔擦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百來個呼吸后。
秦歌揮了揮手,紅兒畫兒放開了手。
青衣滿臉怨恨,她猛的站了起來,揮手便準備給秦歌一個耳光。
但下一刻,布料迅速往下掉落,青衣只覺得腿部肩膀都是豁然間一陣冷風襲來。
“啊!”她驚呼出聲,慌忙收手抱住自己。
“嘶……”同時,無數倒吸氣的聲音響徹起來。
除了秦歌和青衣的其他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無不是發出了一陣倒吸氣的聲音。
清涼短裙下,勻稱筆直如藕根的腿,兩肩以外,嬌嫩白皙的青蔥皓腕。
美!